其中,微张着嘴巴,差点就流下口水。
张维又问道:“那报仇之事?”
“好说,好说!”夏侯楙连连点头,张开双臂:“美人快来。”
张维笑道:“既然公子有意,何不让她先舞一曲,以助酒兴?”
“正合我意!”夏侯楙的目光只盯在那女子身上,呼吸也有些急促。
张维出门又叫来侍女,重新摆上酒宴,那女子手臂、腰肢、脚踝上都套着铜铃,舞动之时声音清脆,令人眼花缭乱。
夏侯楙端着一杯酒迟迟未曾喝下,只见那女子一个轻盈的转身,便坐到夏侯楙怀中,拿起杯子灌了下去。
“妙妙妙!”
夏侯楙满口喝下,死死搂住滑腻的腰肢,赞叹不已。
张维识趣地退出出去,临关门时又问道:“公子,那报仇之事?”
“包在本公子身上!”夏侯楙胸口拍得砰砰直响。
房门轻轻关上,夏侯楙便迫不及待,低吼一声抱着黑珍珠滚到了床上。
噗嗤噗嗤——
刚到床上,却见那床软乎乎塌陷下去,两个人都起伏不定,还听到阵阵水声。
夏侯楙惊得跳起来,跪在床上问道:“这是什么床?”
那女子曲线婀娜,懒洋洋躺在床上,媚笑道:“这是叫水床,公子快来呀!”
“想不到襄阳竟有如此神奇之物!”夏侯楙按压着床铺,喜不自禁,再次扑了上去。
张维静静地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欢笑,嘴角也露出一抹笑意,将“不得打扰”的木牌挂在门上。
……
黄昏时分,夏侯霸与曹泰回到馆驿,将所见所闻汇总在一处,发现除了城池之外一无所获。
襄阳城中竟没有发现多少守军,而且军民融洽,人人都称颂刘琦父子,提起蔡氏连路边的狗都摇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夏侯霸叹道:“先前听闻荆州不少人暗中与丞相往来,颇有北归之意,半年时间便人心如此,刘琦果真非同凡响。”
曹泰冷笑道:“你我初来乍到,看到的不过是表象而已,人人称赞,未必便心中顺服,如同在许昌,何人不赞颂丞相之德,却屡有人暗中作乱……”
“此话不可乱讲,小心祸从口出!”夏侯霸打断曹泰,看外面夜色渐浓,无奈道:“且看子林能否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曹泰不屑道:“子林好色纨绔之徒,不去酒楼妓院便算不错,他能探得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