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死了。”
“.....”
梁绯丝毫不恼,嘿嘿笑道:“怎么样,你表姐是不是很生气啊,这两天有见过她人吗?”
郑佩欣瞪大眼睛:“我靠,小绯绯学长你为什么还一脸兴奋的样子?”
当然要兴奋了,所谓心死莫过于哀,要是年糕无动于衷,那这事就比较难办了,可如果她情绪特别大,反而有可乘之机。
梁绯嘿嘿笑了笑,看向郑佩欣:“问你话呢,最近见过年糕吗?”
郑佩欣顿觉无语,摊手:“当然见过,昨儿还家庭聚会了呢,表姐剪了一头特别帅的短发,哇塞,看得我都有些春心萌动,开始质疑自己的取向了。”
趴在办公桌旁,郑佩欣问:“你们两个吵架啦?”
本来想说不用你管,梁绯忽然上下打量了番郑佩欣,问:“佩佩,年糕是不是特别重视你?”
“那可不。”
郑佩欣甩甩额前的刘海:“倒不是我这人喜欢吹牛,可当初表姐遭受家庭重创时,是我,当时年幼的我陪着她一路走过来的,甚至还专门请假不去上课陪她,你说,这感情能一般嘛。”
梁绯点点头,为姐妹情深而感动,自顾自说:“所以如果你受委屈了,她肯定得为你出头。”
“那当然了。”郑佩欣骄傲的说,“毫不夸张的讲,我就是表姐心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小小拽了一下下,郑佩欣才想起今天来找梁绯是为了啥,反问:“怎么跑题了呢,你俩为啥吵架。”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梁绯看向郑佩欣,笑得饶有兴致:“佩佩,学长我啊,一直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真的,只要稍稍锻炼一下,将来肯定能成为学长我的左膀右臂,顺便当当成功女性的典范。”
“嗯....学长,你在想什么坏事对吧?”
“你咋知道。”
“我跟你混了很久了。”
郑佩欣开始跟着帮忙分担金嘉儿的工作,法务方面对专业知识要求很高很高,郑佩欣做起来相当吃力,有时候熬个夜说不定都无法完成最简单的工作。
梁绯故意的。
同时,郑佩欣还要兼顾学业,又到了期末时间,复习本就是头等大事,没几天,郑佩欣就被折磨的浑浑噩噩,走在路上整个人都是飘的。
最后没办法了,郑佩欣又找到梁绯诉苦:“学长,我觉得自己的潜力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
梁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