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佩欣被年糕发消息叫回小窝,小表妹还喜滋滋的在那想,果然表姐还是爱我的,她肯定买好了肯德基,等着我去吃鸡呢。
兴冲冲输入密码进了屋,郑佩欣看着空空荡荡的客厅一阵疑惑,别说自己最喜欢的全家桶了,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表姐?”郑佩欣喊了声。
“小绯绯学长??”
虚掩的卧室门穿了一阵虚弱的声音:“佩佩,这里....”
郑佩欣换好拖鞋,奇怪的推开卧室门,被里面的场景给吓呆了。
床铺一片狼藉,年糕捂着肚子,整个人缩成大虾,虚弱的好比林黛玉,而梁绯也没好到而去,捂着裤裆有出气没进气,脸色苍白一点儿不比年槐诗好到哪儿去。
状况如此激烈吗!
郑佩欣震惊无比,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你俩咋了,自相残杀了吗?”
年糕的痛经症状其实不太严重,按照往常情况来说,也就是那种轻微的拉肚子的痛感,可刚刚看着梁绯哀嚎的惨状,她笑得贼开心,笑着笑着就岔气了,这一岔气可完犊子,小腹翻江倒海的疼,完全止不住,血流不止。
年糕的手虚弱晃荡在空中,仿佛随时都会垂下去,声音轻飘飘的:“佩佩,烧热水,茶几下面有红糖,快救我。”
梁绯倒吸冷气:“我也可以来一杯。”
一阵忙活,郑佩欣盘腿坐在沙发上,面色凝重看着对面两人。
年糕小肚子哪儿用手摁着一个热水袋,小口小口喝红糖水。
梁绯裤裆那儿压了个冰袋,小口小口喝红糖水,唉,老子为什么要喝这玩意,有个毛用处啊。
郑佩欣沉默许久,皱着眉头问:“我不在的这一小会里面,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
年糕唉声叹气:“很明显,表姐来大姨妈了。”
梁绯:“很明显,表姐夫..嗯,被家庭暴力了。”
郑佩欣点点头:“所以你们两个把我叫过来,不是为了吃肯德基,其实就是想找个二十小时随时随地能提供服务的小女仆?”
年糕有些不好意思,牵住郑佩欣的小手:“怎么能这么说呢,佩佩,我们可是亲人啊,血脉相连的亲人。”
“不要套近乎,我要吃肯德基!”郑佩欣显然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梁绯也想和郑佩欣血脉相连,可惜做不到。
我们的郑佩欣同学好歹也是堂堂正正考进明大的聪明孩子,这种理由显然无法说服她,于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