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才能想起我?”
“误会,误会,她骗人的。”梁绯解释着,随即看向郑佩欣凶狠叫嚷,“蛇蝎毒妇,因为没带你出去吃饭就说这种胡话,你想干什么,拆散我和年糕这对天造地设的良配吗!”
郑佩欣气坏了,叉腰跪在沙发上反驳:“我没有,表姐你信我!”
“你也不是啥好东西!”年槐诗狠狠瞪了眼郑佩欣,叉腰在那气呼呼的像只小河豚,“怎么,我需要被一个狗男人可怜吗,需要你通风报信让他过来探监,我擦嘞,明大校花这么没牌面?”
说着,年糕把包包甩到沙发上,扭头回了卧室。
郑佩欣感觉不秒了,麻熘从沙发上爬下来,小跑到梁绯身边:“姐夫,怎么办,我觉得这件事百分之八十算你的责任吧?”
“你可真不要脸,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梁绯诧异看了眼郑佩欣,心想刚认识她那会,这小姑娘挺单纯的啊。
看了看紧闭的卧室房门,梁绯沉思片刻,掏出钱包抽出两百块钱塞给郑佩欣:“自己下楼吃饭,记得晚点回来,最好别回来了。”
郑佩欣心领神会,突然又觉得有点儿毛病:“晚点回来可以,不回来...那我回哪里?”
“你没有自己的家吗?”
“哦,对对对对!”
烦人精终于走了,梁绯深吸口气,感受屋子里弥漫的空气清新剂的好闻味道,轻手轻脚来到年糕的卧室前。
冬冬~
无人响应,意料之中。
再敲,锲而不舍的敲门,年糕的声音终于响起:“不准进来!”
嗨呀,女孩子嘛生气的时候哄一哄就好啦,她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啊,这种暗语还需要解释嘛,于是梁绯果断推门走了进去,看清卧室的场景后,登时呆若木鸡,表情呆滞起来。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上身只有件内衣的年槐诗双臂捂着身子,勐地蹲下,用床遮掩自己,只探出一双眼睛,愤怒质问:“不是说别进来的吗!!!”
梁绯心想,我以为你在欲拒还迎呀,谁让你不把话说清楚的,早说在换衣服,小爷早就冲进来帮你了,谁还等到现在啊。
哇,黑色的,还有蕾丝边,年糕好有品位。
年糕的卧室经过简单的装饰,锦帷初温,麝香不断,金系花腰,香脐如窝,娇慵无力..
有时候梁绯都佩服自己,只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这视力和敏锐的观察力当初没去应征飞行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