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结束,删聊天记录。
梁绯也不知道自己坦坦荡荡的一个君子为何要做这种暗搓搓的事情,可能是因为看见年槐诗突然朝这边走过来了吧。
“上个厕所也墨迹,你不会有前列腺疾病吧。”年糕学姐来到梁绯身边,双手背在腰际,抵着墙壁,有些担忧,“这影响功能。”
你担心个啥,老子这种体贴的男人,吃药也会满足自家妞,伤身子又如何,为了自家妞嘛,没什么的,都能承受。
梁绯点上烟:“我在思考人生,忘了时间。”
看了眼年槐诗,梁绯问:“刚才那些都是你爸妈?”
“简直无语了,为什么同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味道特别奇怪?”年槐诗闷闷不乐,“对,那些都是我爸妈,五湖四海皆是你姐我的爹妈。”
“来,坐。”
梁绯拉着年槐诗来到石凳,用手抹了抹,满怀八卦:“仔细说说,学弟我啊,最善于倾听了。”
“想听?”
“嗯呐。”
“叫爸爸。”
“爸爸。”
“.....”
这段时间和梁绯熟悉之后,年槐诗算明白了一个道理,脸皮对这位学弟而言,简直可有可无。
长舒口气,年槐诗从外套口里掏出颗车厘子塞进嘴中,兴许有些酸,她的左眼微微眯起:“你说的没错,十六岁开始,我就有两张银行卡了。”
这文化人说话就是有格调,梁绯心想。
“我爸妈离婚打官司的时候,我在想,妈妈不善言辞,又是远嫁,在这里举目无亲,爸爸有全家人帮他,可妈妈只有我一个,我要帮她少受欺负,少流些泪。”
“开庭前一晚,我偷偷跑到妈妈住的酒店,哭啊哭啊,哭着跟她说,你没有工作,你别要我,要房子,要钱,别便宜了别人,等我念了大学就来找你,以后给你养老。”
“那时候真的很刻苦的学习,害怕今后没有能力兑现这个承诺。”
年槐诗垂着脑袋,长发遮住了她的花容月貌:“那时妈妈抱着我,安慰我,还说让我别担心,一定要好好念书,考个好大学,别像她一辈子买个菜都得问爸爸要钱。”
“开庭的时候,妈妈果然放弃了我的抚养权,也没有问爸爸要很多东西,只拿走了她应得的那份。”
“官司打完走出法院...”
年槐诗伸手将长发捋到一边,看向梁绯笑起来:“她被接上了一辆奔驰车,接她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