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门禁前回去,这条商业街离安海大学只有一公里多的距离,时间尚早,梁绯和年槐诗慢悠悠往学校走。
年槐诗喝完酒后脸会变红,晚风吹着,她甚至比先前还醉了些,背着手慢慢走,小声问:“哎,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选你假装当男友吗?”
因为你垂涎哥的美色,梁绯心想。
梁绯扭头看向年槐诗,年槐诗也正好在看他,两人四目相对。
并无任何火花碰撞。
“不好奇,喝点酒找个乐子而已。”梁绯点上根烟,“今晚一过,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咱俩谁也不认识谁,我又不亏。”
搂也搂了,抱也抱了,怎么算这波都不亏。
年槐诗听完后微微蹙眉,问:“你这是,欲擒故纵,以退为进?”
梁绯诧异看了眼年槐诗:“靠,这都你被发现了。”
“切,小伎俩。”年槐诗哼了哼,“从初中开始,追我的男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什么套路我没见过,小儿科啦。”
年槐诗白了眼梁绯,心情不知为何愉悦了起来,语气也跟着轻快不少:“哎,你家真有三千,三千多头牛啊?”
“这种鬼话你都信。”梁绯笑了起来,“文艺部长也没想象中那么聪明嘛。”
年槐诗挥挥拳头,假装要揍梁绯:“我当然不信,可你说得跟真的似的。”
“我吹牛的。”
“就知道,哼。”
“只有两千多头,我多说了一千。”梁绯重重叹口气,“这悲哀的虚荣心啊,大城市腐蚀了原本纯洁的小绯绯。”
年槐诗:“......”
两人在人行道上追逐起来。
没跑几步,年槐诗就喘了起来,主要今天穿的凉鞋带着几厘米的根,她扶着膝盖看向梁绯:“你过来让我打两拳,气死人了!”
梁绯耸肩:“你求我啊。”
年槐诗审视夺度,立刻换了副表情,可怜兮兮的说:“求求你了,好学弟,让我打两拳嘛,好不好嘛?”
梁绯走上前,等年槐诗拳头举起后,立刻闪开:“我在家里的屠宰场杀了十年的牛,心已经硬得跟石头一样了。”
“这种撒娇,没用。”
年槐诗气得跺脚:“那怎样才有用?”
梁绯突然不好意思起来,目光在年槐诗那双好腿上打转:“呵呵,提这种要求真害羞,要不你穿黑丝诱惑我吧?”
年槐诗顿觉无语:“你自己听听,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