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鹤泰就是怕鱼蝶儿见了鹤炎以后,鹤炎对她说些什么,是否会左右她的想法。
这一切的不确定,令他心烦意乱。
但是尽管心中不情愿,他还是去想办法了。
晚间,鱼蝶儿沐浴后便躺下了,空荡荡的床榻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鹤泰自从白天出去就没有回来。
待烛火燃尽,房内陷入一片黑暗,都还是只有她独自一人。
……
“小蝶。”耳边隐约听到鹤泰在唤她。
她一骨碌坐起来,“你去了哪里?现在才回来。”
“既然爷答应了,自然是去想办法了。”他说的平静,鹤泰也没点烛火,昏暗中鱼蝶儿看不清他的面色,不知他是喜是怒。
只是他说的话令她欣喜,“想到办法了吗?什么时候我可以去看他?”
她的声音急切,语气焦急。
她竟这样等不及了?
鹤泰不由得心中一恼,冷了声,“先履行了你的承诺再说。”
悉悉索索衣料的声响告诉她,他在脱着衣袍。
片刻后他便然后上了床榻,钻入了锦被中。
顺手扯了她的里衣、亵裤,不顾她的干涩便进了她的身子,她难受的蹙紧了眉。
她紧的异常,绞的他控制不住的低喘。
小蝶先是忍着,任由他动作,可是后来的确是疼的很了,她哀求,“不要了……”
鹤泰咬着她的嫩颈,“不要?是你说要侍寝,知道什么叫侍寝吗?”
他寒了声,“就是要让本王舒服,懂吗?你可以让本王快些,狠些,但是不能说不要。”
鱼蝶儿听到他的话,顿时脸色惨白。
她攥紧了手,指甲嵌进了肉里,却没再求饶。
他毫不怜惜、横冲直撞的动作透着无情,一下更狠似一下。
“啊……”她实在受不了,下意识松开了一直紧咬的唇,忍不住低叫起来。
足有快半个时辰,他才有爆发的征兆,身下更加快了速度。
到此时,鱼蝶儿再也招架不住,再次发出无助的祈求,“求你……求你……轻点,我好疼。”
他却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减缓力度。
她被摇晃的头晕,双臂下意识的挂在他的脖颈上,看起来更像心甘情愿的承欢,而非此刻她只有的疼痛。
……
一阵快意袭来,他终于控制不住的释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