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鱼蝶儿是不信这些的,可此时却忌讳起来了。她实在不愿意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不吉利的话。
“好,听你的便是,本王不说丧气话,本王向你保证,一定奏着凯歌,平平安安的归来。”见她生气又认真的样子,鹤泰冲她宠溺的笑笑,“有你在这皇城里,本王在外边做鬼都不甘心。”
“你还说。”听他说的更离谱了,什么鬼不鬼的,鱼蝶儿又急又气,顿时涨红了脸。
鹤泰忙用手拍打着嘴巴,“又错了,又错了,实在该打。不说了,什么都不说了,”言罢用手捂了嘴巴,一脸认错的看着鱼蝶儿。
“凡是有关不吉利的再不准说了。”鱼蝶儿郑重的对他道。
鹤泰连连点头。
四周隐约听到他们两个对话的人,在听到鱼蝶儿说身先士卒可以,马革裹尸就算了时,都能理解她担心夫君的心思,因为都善意的轻笑了起来。
又见鹤泰对她迁就宽和的态度,真是不敢相信平日冷口冷面的刑部尚书竟还有这样的一面,对他们的恩爱又都生出几分羡慕来。
枝凰使臣脸色不好的坐着,象征性的用了些吃食。
可皇上却似乎心情大好,听到底下的人窃笑,不但没有露出不悦,还不禁有些好奇的问,“什么事儿这般好笑?说与朕同乐。”
在众人还在沉吟着自己要不要起来回皇上的话时,梁氏便抢在了众人前边站起了身。
或许梁氏是因为自知犯过错,想试图重新引起皇上的好感,所以才这般积极,听到皇上发问,便立刻不假思索的起身回话。
“回皇上,倒不是因为好笑,众人这是羡慕晋阳王与王妃的伉俪情深呢。”
她将方才听到的鱼蝶儿与鹤泰的对话捡着重要的对皇上叙了一遍。
然后感慨道,“要不说是夫妻呢?咱们这儿都感叹晋阳王的大义,可人王妃就不同了,说身先士卒可以,马革裹尸就算了,不吉利。”
“说她家王爷一定会打胜仗,穿着锦衣凯旋而归。”
“这是一颗心都系在晋阳王身上了。”
“若论俊俏,晋阳王自然是人中龙凤,可平日对着咱们这些人可是一副沉稳相,这对着王妃却截然不同,说话都跟抹了蜜似的,”梁氏说着还模仿鹤泰方才说话的腔调,“听你的便是……又错了,实在该打……”
被她这像模像样的一学,众人都笑了起来。
梁氏见活跃了气氛,皇上也和颜悦色的,听的颇有兴味,便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