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叹气啊?你跟本王说仔细些,一切是指什么?什么消失不见了?”鹤泰显然是没明白她说的是指什么。
鱼蝶儿懒懒的瞥他一下,“就是现在这一切啊。”其实要她说仔细,她也无从说起。
她所说的一切也只是笼统的现状而已。还没仔细的摊派到具体的某件事上。
“现在这一切怎么会消失不见呢?不会的。起码我就不会消失。”鹤泰嬉笑道。
虽然他不清楚小蝶说的现在这一切到底包括着什么。可是现在她生活在皓月斋,这一切里应该也包括他吧?若是这皓月斋,那都是他说了算,怎会消失呢?
若是说现在这种生活状态,那就更不成问题了,只要她想,她愿意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有何可忧虑的呢?
小蝶这几日倒是变多愁善感了。女儿家多愁善感也没什么,可是这吃不下睡不好的,影响了身体就不好了。
可是未曾想,小蝶竟接了话茬,“最有可能消失的就是你了。”
鹤泰面色一僵,“何来此言?”
小蝶却又不答他了,反而向他询问道,“我是不是该去向皇上请安?”
她这么问一点也不唐突,她也是在心里奇怪了好几日了。因为有疑虑,所以才询问他的。
按理说,她是皇上的女官,这回来了,即便是失忆了,算是病了,暂时不用当差,那怎么也该去向皇上请安的。
而让她奇怪的是,皇上与太后也从未出现过,未曾来过皓月斋。当然了她不能托大,不能奢望着皇上和太后多么看重她,要来探望她。
可是鹤泰不是说她是他的未婚妻吗?若是皇上与太后知道这层关系,作为长辈怎么也该来看一看,毕竟她是遭了一场大劫的人呢?
但他们却没露面,反而是皇后倒来过一次。虽看不出多么热络,但是表面的客气倒是有的。
所以鱼蝶儿就寻思着,是不是皇上与太后对她有成见,或者是就像爹娘所想的那样,根本不认同她,不待见她,特别反对鹤泰与她的亲事,所以才特意不露面的。
可是若反对,又何必任由鹤泰留她在皓月斋呢?她有自己的地方,勒令她住回喜棉宫就好了。或者直接怎么处置她都是一句话的事。怎会这样僵持着呢?
但愿是因为日理万机,所以顾不上她这种小人物,她还乐意接受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会被反对,被拆散,她竟有些不舍得。这种念头连她自己都奇怪,难道她对鹤泰有这么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