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大人祖籍跟他是同个地方的?”鹤泰看着程大人问道。
鹤泰面容没什么特别变化,神情亦平淡无奇。颇有些随口一问的不以为然。
但是把程大人可吓得不轻,他忙郑重解释道,“王爷,下官确实与此人是同籍,不过下官也是方才刚刚知道。可能是凑巧了,下官之前真不认识他,今儿是第一回见。”
开玩笑,他能不怕吗?孙仕可是山匪,虽然刚入伙的,可那也是啊。而且方才他还为孙仕说了好话。若是承认,王爷万一认为他从前就认识孙仕,而方才之言也是刻意为孙仕说情,那他不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吗?
鹤泰见他如此,倒是一愣,不明就里一般,奇怪道,“程大人何须惊慌,本王只是随口一问。”
继而,鹤泰便明白了程大人为何如此了?不过他并未深究,也毫不生气,更没有怀疑或质问他什么。只是无所谓道,“即便是同乡也没什么,本王还不至于愚到将他的事情牵累到你的头上。何况本王也早说过,不打算追究他做匪之事。说不定还会奖赏于他呢。所以你自不必如此紧张。”
其实鹤泰就没关心他们是不是同乡,更没去想是不是二人从前就认识,或有关联,所以并不是为试探什么而问的。
他只不过是想知道,生长这种花的地方是否挺多的?否则为何他们二人都说家乡有?所以才出此一问。看是这花生长的地方多,还是因为他们是一个地方的。
没想到随意的一句话,却令程大人惊慌失措了。他不希望程大人接下来畏首畏尾的不敢说话,所以才耐心的说了几句,以令这位程大人安心。
“好了,你继续说那花的事吧。”鹤泰抬手示意程大人继续说。
被鹤泰一语道破了小心思,程大人此时反倒觉得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忙躬身一揖,继续讲道,“孙仕所说的那种花,下官是知道的。因为下官与他同乡,所以家附近的山上也有那种花。犹记得儿时,下官经常到山上去玩,每每玩的忘了时辰,直到天黑了才回家,因下官的母亲担忧山上危险,特别是天黑以后,可能会有野兽出没,所以对下官屡次警告不准玩到天黑。”
“可下官因为贪玩,总是不听告诫,又怕老母责骂,于是便跟母亲撒谎,说没有到山上去玩,是到别处玩了。可是有那么几次,衣服上不小心就沾了那花的花粉,回家以后纵然是再嘴硬不承认,可衣服上发出的亮光便还是会将下官出卖。为此还得了几顿打呢!”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