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一手握住剑柄,准备随时拔剑相向,另一只手却下垂在袖中,五指间皆夹了独门暗器。枝凰朝都皆知他武功顶尖,殊不知他最厉害的却是一手暗器。没有绝活本领,又怎能做国主的贴身护卫?
虽然他一再叮嘱小王子要谨慎,不可犯险。可若真到了险境,他也不惧,既然王子要立威,那就由他月朗来身先士卒。
就眼前这些个人,还不足以令不放在眼中。想挑战王子的底线?想干涉王子的行动?那就放马过来吧!
圣主眯眼瞧着眼前的态势,看着对方毫不畏惧,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倒是有些为难。这小王子在自己屋檐底下还这么胆气壮,莫不是那国主给他派来贴身护卫的这些是顶尖高手?那若是动起手来,自己这边会有几成胜算呢?也或许是对方在故作镇静,在演戏?
这圣主也不是个善茬,枝凰国主不信任他,同样的,他对枝凰国主也不信任,派来帮助寻宝的那些高手的底蕴,他掌握了七七八八,而这王子突然也来了,还带了一些护卫。这些人他不知情,自然不放心。想试探一二又没有名头,现在倒是个好机会,可他投鼠忌器,怕一个没弄好,再给弄砸了,将人得罪透了,反而不好收拾。所以迟迟没有决断,眼下倒不失为一个机会。
是你在不合适的时候出现,不合时宜的关心我内部事宜,我责怪一二也没有什么不妥,至于一言不合动起了手的事儿,后来就归为一场误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不摸清他们的底细和功力,他实在不放心。万一到时找到了宝藏,却被他们渔翁得利了,自己不是白辛苦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可不希望自己做了螳螂,让那枝凰国主做了黄雀。
只有摸清了他们所有人的底细,自认能控制,能降助他们,才是万无一失。
所以他是万分的矛盾,想试探又犹豫不决。特别是现在看到枝凰王子的几个护卫都很是镇定,似乎一点也不怕动手一样,这么有恃无恐,莫不是武功皆在自己这些人之上?
他怕画虎不成反类犬,鱼没抓到却弄一手腥,于是又出言道,“小主既口口声声说没闲工夫关注我宗内之事。那为何会出现在这儿?”他冷笑一声,“我可没听说闲逛能逛到人屋子里的。”
年轻公子一改先前平淡无波的样子,言语中的责怪之意也是一点没有隐藏。“若单是你宗内之事,我自然没闲工夫管,闲逛自然也不会逛到这屋子里来,这屋子,年轻公子四周望一望,又望了望脚下踩着的地面,微微摇了摇头,“凌圣主,就你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