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不了,只是用了家姐注入进来的一道真气,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虚弱无比。”
珞裳努力睁开眼睛,强自支撑着道,“我也不知道能管用多久,只有,只有用最快速度把它运往京都附近,提前通知家姐,让她,做好准备......”
“还有,红衣新娘还没有出现,一定要小心她会出现......拿着,这是,家姐给我最后的保命手段,我在上次的荒村事件中就是动用了它才保住性命,你,只需要灌注内力,就......”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便头一歪,直接昏死过去。
司马千户死死握住手上的一枚古旧令牌,深吸口气,当即招来腾远,把珞裳最后的话进行修改后跟他简单复述了一遍。
“明白,末将这就遣人过来拉出白虎,那边的一部分攻城器械就先丢在这里,正好腾出几辆大车,拼接改装一下就能装上这畜生拉走。”
腾远皱眉思索一下,又断然道,“末将还有一个建议,护送兵马就由现在这批士卒担任,只是这一路上的补给和文书调令,还需要司马大人帮忙协调。”
“没问题,我这就把印信与手书给你,先遣探马现在就可出发。”
“明白。”腾远当即拨马而走,几步后却又勒住缰绳,回头道,“千户大人,可以安排人手打断这畜生的爪牙,挑断四腿大筋,然后每日给这畜生放血,减缓它的恢复速度!”
司马深以为然点点头,“我知道了,记得告诉先遣骑兵,让最近的城池提前预备好更多的铁锁麻绳,再找全城郎中给我到城外待命,准备给珞小姐疗伤。”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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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得很旺的篝火上,半扇野猪正在被火苗舔舐,不时有连串的油滴淌落下去,将火势变得更旺。
肉一点点变得金黄,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憨熊额头上的伤口还未愈合,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竖直的红线,尤其是在火光的映照下,更显出一丝诡异的模样。
顾判喝了口水,再想想从木蛉那里得到的一些信息,不由得就有些很无语的感觉。
他本想着能获取到一些更多的关于“同类”的情报,却万万没想到,木蛉这货知道的同类,竟然并不多。
甚至,还要比看过异闻录的他知晓的更少。
在木蛉的描述中,它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似乎相当奇特地把一个很有名的观点在某种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