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这不公平,大早上的,却只和姐姐一个人亲近,妾身不依!”说着,金莲如同一阵清风一样走了出来,她悠然的搂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哭笑不得。
这边左手揽着宓儿,右手揽着宓儿,我已经腾不出手了。
倒是门口,却来了一个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李瓶儿,李瓶儿说道:“两位姐姐,不好了,不好啦!”
“是敌人杀过来了?”甄宓说道。
金莲眉头一紧:“陆逊兄弟又出事了?”
“相公,相公起不来了,脖子以下已经没有了知觉。”李瓶儿说着就哭泣了起来。
我暗道不好,立刻骑马去往陆逊所在的地方,然而一进门,却听到了众女人的哭泣声音。
好家伙,陆逊妻妾成群,此时站在一起,都快成一个排了,五六十人,几乎站满了半个房间。
我叱喝道:“哭什么,那么丧气,你们都走开!让我跟我兄弟好好说说!”
“是,哥哥。”众女一边抹眼泪,一边就走开了。
而陆逊空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我坐在了旁边说道:“兄弟,你又是何必呢?”
“哥,只有做这事情的时候,我才能忘记春香的事情……也许兄弟不能陪伴你左右了,要早点去地下见春香了……”陆逊两眼凹陷,看起来十分憔悴。
我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一开始纳了那么多女人,总是有原因的,但你这只是在自我折磨而已……”
“哥哥,你是不会懂我的感觉的,我在和她们欢好的时候,只要我闭上眼睛,我就能将她们想象成丁春香,你知道那种感觉么……”
他微笑了起来,“就好像……她一直在我身边,从未离开。”
“傻子!”我大骂,“现如今你的性命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了,你却自己还糟践自己,这清河县里,除了我,那就是你最重要了,如今我们保护一方百姓,难道你就忍心如此而去?别说丧气话,你这些妻妾,我帮你遣散一部分,从库房内给她们支一些安家费!”
“哥,你说现在我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我……我连我最重要的女人我都保护不了,我根本,我根本就是一坨屎,你又何必来可怜我呢?现如今我已经瘫痪在床了,哪里也取不了,就让我朽烂在这个地方吧!求你了!”陆逊眼泪落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金莲进来,她随身带了一些药箱,将药箱打开之后,点了一根蜡烛,放在旁边。
陆逊苦笑:“嫂嫂,别管我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