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
直到郑凯已经满头大汗,林文溪方才捂着嘴笑出来:“行了,忍了我这么久,你也是活受罪了!”又笑着仰起头:“你这样子,我忍不住都想亲你一嘴!”
郑凯微微一愣,忽地觉得林文溪要是戴上长头发,那模样和陈婉馨好似颇有几分相似,想着竟然咧嘴嘿嘿地笑出声来。
赵渊气急败坏地赶过来:“当面你都敢把我帽子染绿,背地里还了得!”众人一时笑个不停,林文溪临上车时,又和大伙挥挥手,对郑凯说:“郑凯,不要再收弟弟了啊,不然我这只大老虎会一只只咬死他们!还有!以后帮别人,先注意注意自己的安全,你就算再强悍,也是血肉之躯,我们都很关心你,担心你!!”
郑凯听得林文溪这般肺腑之言,一时心情激荡,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他忽地想起曾经只有一个人,整整八年,成日里无所不至地照顾,关心着自己,生生让铁石一样的心,渐渐地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柔情。
摩托车上,林文溪心满意足地抱着赵渊,贴紧他的后背。
“喂,你揩了郑凯的油,又在我身上动手动脚,当真以为我好欺负么?”赵渊不满地说。
“你再废话,我要你三年不知肉味!”
“我要把你绑起来吃三年肉!”
“哼,走着瞧!”
“咱们,先去哪里?”赵渊笑着在风中问。
“先北上吧,我想找到顾曦,不知道他怎样了。”
“找到之后呢?想充实我后宫?”
“你敢动什么心思,我分分钟让你当我的太监总管!”
“某人的嘴巴看来需要塞一塞东西了。”
“我咬死你!”
。。。
两人在夜深时,随意寻了家旅馆住着,战斗了一夜,天明赵渊生龙活虎地骑着车,林文溪腰酸背痛地在后面埋怨了一天。
抵达一处不知名的小镇,便在这里购买备用油,帐篷等。赵渊一路计算着两人勤工俭学余下的钱,诸多讨价还价,颇觉钱在缺时,便成了钱了,偏偏林文溪还买了一个奇怪的小箱子,神秘兮兮地。
再启程时,是当天的中午,五月初夏,艳阳高照,赵渊顶着太阳背着沉重的包裹,已是满头大汗。林文溪背不动那装着帐篷,生活用品的背包,便只能坐在赵渊的胸前,两人贴在一起,汗水交织而落。
忽地,只觉脖子下一阵凉风,赵渊匆匆低下头一瞥,见林文溪双手捧着个自动风扇,正对自己自己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