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溪的一张脸已经紫胀着,却兀自瞪着眼死死盯着林子伟,一张脸因为窒息的痛苦而扭曲,嘴上却死硬着。
黄夕雅使劲拍打林子伟的后背,末了着急之下,拿起一个茶杯往丈夫脑袋上使劲磕过去,茶杯蹦碎,鲜血直流,林子伟只是死死地站着,胳膊上青筋突起,林文溪的舌头已然微微伸出,求生的本能,使得他的四肢在不由自主地胡乱踢打,扑腾着。
“弘轩!你。。。你赶紧。。。文溪,文溪要死了!!我的孩子。。。”黄夕雅抖抖索索地拿起餐盘上的水果刀,她战战栗栗地站起身,丈夫的背影此刻变成了魔鬼一般,看着林文溪的惨状,黄夕雅一步一步地靠近林子伟。
弘轩判断林子伟实则没有下狠手,否则林文溪的脖子早就拧断了,是以一直只是忍下心静观其变,见此状况,不得不飞身扑向林子伟,肘击他的手臂弯,顺势撇过脚,将林子伟直接往地上摔去,自己却垫在林子伟的背后,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林文溪软软地从墙壁上瘫下来,黄夕雅抱着他直哭。
林子伟站起身,抬脚往林文溪狠狠踢去,却踢到黄夕雅的腹中,黄夕雅趴在林文溪身上呻吟不止。
林子伟忙蹲下来,紧紧拉着黄夕雅的手,捂在自己怀里,良久,颤声问:“都是我。。。造的孽。。。咱们林家。。。怎么办!”
待得林文溪缓过气来,弘轩将林文溪重新扶到房间里去,林文溪转身冷冷一笑:“林子伟!你记着,哪天等你老了死了,他赵渊是你的儿胥,你还指望他给你养老送终呢!我,是绝不会管你的!”转身,门重重地关上。
“等我把赵家这个案子给办了,回来送这孽子去医院!”林子伟说着,夹起公文包,弘轩立时精神抖擞地站在一边。
“你看好这畜生!”林子伟说:“留六个人帮你。”
黄夕雅只是垂泪不言。
当晚,林文溪不吃不喝,黄夕雅只得走进房去劝了一阵,林文溪方出来吃饭,见林子伟和弘轩都不在,微微有些好奇,只不动声色。
次日,早晨,中午,林文溪又是不思饮食,黄夕雅未免一再劝解,中午的活动时间,多留了一小时给林文溪自由活动。林文溪留意到那留下的六个保镖有三个还在当班,另三个,恐怕是等夜班值守的。
深夜,林文溪起身上洗手间,他留意到,只有一个保镖在自己门外守卫,另两个,应是在屋前屋后巡逻。
当晚,林文溪在洗手间大声呼叫肚子痛,黄夕雅读倒热水时,他手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