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帅哥都成了浮云。”林文溪说。
“郑凯也是浮云。”顾曦说。
“什么意思?”
“我再也不会看上一个直的啦!我现在怎么都不相信‘掰弯’的说法,有些东西,是从血里带来的,命里注定,强求无用。”顾曦笑着说。
“你就这么放下了?我不信。”林文溪撇了撇嘴。
“要是还有一点点可能,我都不会放弃,现在,我只会好好地祝福他。”顾曦调皮地笑着。
林文溪将信将疑:“把你手机给我。”
“为啥?”
“我的手机应该忘在寝室了。”
“我的也应该忘在寝室了。”
“顾曦,你就是只。。。!”
“林文溪,你就是头。。。”
林文溪沮丧地推着车,和顾曦并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中,雪花依旧飞舞,却再也无暇欣赏它的浪漫了。此间,若能遇见路上有人家,兴许还能寻个落脚之处,若遇不见,林文溪和顾曦相对一笑。
“我感觉,你其实并不害怕。”顾曦说。
“嗯。”林文溪点点头。
“因为这世界有一个人,让你从来不会再觉得害怕,是吗?”顾曦眨眼问。
“是啊,有这么一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他在这个世界上,就觉得自己不会孤独,就觉得什么事,都是小事,只要知道他在。”林文溪笑了笑,用力跺了跺脚。
不知过了多久,顾曦忽然说:“文溪啊,我们把摩托车扔在这里,走快点吧。。。”
“不行,有借有还。”
再不知多久,顾曦说:“文溪,我感觉好像全身麻木了。。。”
林文溪让顾曦坐在摩托车上,一直推着车,此番,他已经麻木得不觉得冷了,只是推着车,一路往前,似乎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活着的。他只希望长庚星,什么时候能升起,希望乌黑的天,快点从哪儿透出一些曙光,手电筒照了这么久,仿佛光线也愈发微弱,若是手电筒亦停掉,林文溪已经思维麻木地无法再想了。
像是天边的太白金星亮起,又像是一道陨石划过天际,为何会这么响?摩托车的突突声在眼前亮起,林文溪呆呆地站住,看着一个戴着头盔的人朝自己走来。此刻若是他们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自己亦无能为力。
“文溪。”这是谁?怎么认识我?等等,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
摩托车头盔摘下,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还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