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文溪并不知道,赵渊方是挨了一通责骂,才过来的。
“嗯,你再不回学校,学分都要成负的了。”赵渊说。
“一起留级呗,还能在学校多呆一年。”林文溪笑着在赵渊怀中蹭了蹭,觉得不满意,又蹭了蹭,再不满意,猫儿一般地直蹭在脖子下,赵渊忍不住一嘴钉了上去,两人正逗趣着,有人在身边微微咳嗽了一声,是郑子恒。
“这么值班,你不怕你爸爸出事!”郑子恒严厉地说。
林文溪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方想起,两人竟是一时忘情,在过道上做出这番动作,显然,被郑子恒看了个正着。
“郑叔叔,您怎么?”赵渊问。
“你们在做什么呢?两个好端端的男孩子。”郑子恒转脸看着林文溪。
“训练人工呼吸是怎么做的。”赵渊说。
“也帮我试一试,怎样?”郑子恒板着脸说。
“郑凯,也会的。”赵渊说。
林文溪差点没笑出声来,赵渊真是无论何时都能痞得让人费解。
“我和你轮值吧,你们辅导员的电话催了好几趟了,阿凯,多少还是要回一趟学校。。。”郑子恒忽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怎么会?他那是第一名的学分,半年不去学校,都没事呀。”林文溪诧异地说。
“他的学分,作更重要的事用了。”郑子恒简短地说。
赵渊和林文溪相互对视,恍然大悟,一齐起身便去叫郑凯。
“你们三个暂时都先回去吧,我和阿渊留着就行。”郑子恒对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陈婉馨说。
陈婉馨自是不肯,电话却响了,是母亲邓一菲史无前例的一顿痛骂,她亦知道,若不想丢人地留级,这几天密集的考试,确然还是须得去,因她这些天的考试,全是找人代考,被抓了一次,按照校规,是要扣除大量学分和处以留校察看的,若非是墨谦又将事情平息下去,事情径自传到父亲耳边,恐怕难对付了。
明早便是一门专业课考试,三人不敢多耽搁,连夜赶往纪夫大学。
租的车子行至城区,已有些晚,三人并行走在地下通道,灯光有些黯淡,这里行人很稀少,若是平时,就算林文溪一人走在这能吸干一切声音的甬道里,都会忍不住害怕。
甬道另一侧,不知何时突然走出数个高大的青年,他们统一戴着口罩,手中拿着棍棒,就像认识这三人一般,将他们团团围住。
郑凯自负单打独斗,绝不在话下,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