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脖子上,顾曦才盯着郑凯十分欣赏地看完,心满意足离开。郑凯等顾曦走了,又将观音取下放回抽屉,王襄眯着眼笑笑:“这不太好吧。”
“我这人存不住东西,怕戴个几天给搞丢了。”郑凯也不抬头,边收拾行囊。
郑凯接了个来自家里的电话,催促回去,十足的乡音,赵渊十分好奇。
历经开学军训,越野,新生联赛,疯狂的考试,寝室几个哥们竟然从来没有静下心来好好谈心。及至要各自回家过寒假,听郑凯大着嗓门接过家里的电话,晚上卧谈时,赵渊和郑凯才发现,他应该来自同一个乡下,只是长大后郑凯去了不同的县城而已。
“喂,兄弟,你和林文溪到底犯了啥事?两个人不理不睬地,以后还有至少一年半时间,不至于都这样吧?”郑凯大大咧咧地用家乡话问。
“没事,性格合不来。”赵渊说。
“呸,你们两个平时比亲兄弟还亲,鬼信你。”郑凯不屑地说。
“你们俩能用普通话吗?”王襄不满地嚷嚷。郑凯丢了一根香蕉下去,王襄喜不自胜地闭上嘴巴。
“你怎么也像王襄一样八婆了?”赵渊问。
他们的老家话也并非和国语差了十万八千里,是以尤其涉及到名字这般太熟悉的字眼时,王襄顿时有了反应:“喂,用老家话说我,敢不敢坦白点?”郑凯连续丢了两根香蕉下去:“说你可爱。你再插嘴,丢下去的是老子的臭袜子。”
“不要面孔的。”王襄嘟囔着。
“这算是八婆吗?都是一个寝室的兄弟,万事总该团结吧。那不然,你说,你那胸口怎么突然多了一个疤,王。。。小王八蛋说是你和渊溪一起洗澡以后,留下来的。你们不会真有那么些什么破事吧?哥们可提醒你了,那得多丢人呀。”郑凯有些不满地说。
“别听小王八蛋瞎BB,我么,是抱着一只刺猬太紧了,受了点伤。刺猬,大概是从来不需要别人关心的吧。”赵渊忽然叹息一声。
“鸟人!你才是瞎BB,什么刺猬不刺猬的?我们学校要是有刺猬,我敢生吃你信不?”郑凯不禁有些怒意。
赵渊长长地打个呵欠,不声不响,郑凯素性直爽,一次问不出,以后索性再也不过问了。
林文溪在床上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了。郑凯的乡音,和自己只算是一个县,而赵渊的口音,堪堪是和自己同一个乡的啊!
一个乡能有多大,既然大学同级,缘何幼儿园,小学,初中乃至高中,那么多的时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