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带着威胁的口吻:“你敢离开我再嫁,你嫁给谁我就不让谁好过!”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这种狠话,眉毛皱得紧紧的,拳头在她身边紧紧握着,好像已经幻想出了那个人的模样。谢蓁抬头看到他的样子,禁不住弯起唇角,翻身趴在枕头上,肩膀一抖一抖的,竟是笑得快岔过气儿了。
严裕明明很严肃很生气,被她这么一笑什么气势都没了,顿时有点窘迫,掐住她软绵绵的腰肢逼问:“你笑什么?”
谢蓁笑个不停,泪花都从眼角逼出来了,指着他的鼻子说:“小玉哥哥好像逼良为娼的恶霸!”
严裕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脸,哪里像了?
他自己不觉得,倒是谢蓁笑得肚子疼。她捧着肚子笑话了好大一会儿,把严裕笑得一点气都没有了,俯身贴着她的额头闷闷地问:“这么好笑么?”
从小就觉得她没心没肺,没想到长大了还这样,她轻飘飘的一句话,把他说得闹心揪心,她这个小混蛋倒好,笑一笑就完事儿了。这么一想,严裕还是觉得不忿,一口咬住她挺翘的鼻尖儿,把她咬得嘤嘤呜呜求饶,他才松开。
“还笑不笑?”
谢蓁眼睛水润润的,像九天银河的繁星洒在她眼里,只看一眼,便能将人吸引进去。她唇瓣儿弯弯,笑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气喘吁吁地说:“不笑了……”
严裕哼一声,翻身躺在她身旁,不再压着她,改为双手环住她的肚子。他最近总喜欢摸她的肚子,一圈又一圈地揉,好像能感觉到里面有一个生命在活动一样,“今天宫宴你也在场,你没听到我拒绝了她么?”
严裕敢打赌,谢蓁小混蛋一定是听到了的,当时她还给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别以为现在装傻充愣就能糊弄过去!
没想到谢蓁出乎意料地诚恳,笑眯眯地点了下头,“听见了呀。”
严裕蹙了蹙眉,手掌往上一把握住她胸前软乎乎的肉包子,用力揉了揉,泄愤一般:“那你还要气我?”
他握得十分顺手,让谢蓁连躲都没地方躲,身前是他的手,身后是他的胸膛,整个人都被他牢牢锁在怀里。她嘤一声,前阵子因为胎儿不稳定,他们听从大夫的建议一直都没有行房事,如今胎儿稳定了,算算日子已经有半个月了。严裕总是忍不住动手动脚,但都被谢蓁阻止了。
现在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谢蓁被他揉得有点疼,抓住他的手求他轻一点儿,“谁说我气你了?未雨绸缪你听过吗?呜……”他加重力气,她那儿本就敏.感,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