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过得如何。”
几个嬷嬷都认得他,叫了一声高少爷。
虽然他们之间没什么,但这里是大门口,总归要保持一点距离,谢蓁盈盈一笑,“我过得挺好,闲时常会国公府看看,你若是得闲也可以过去,阿娘前几日还说许久没看见你,有些想你。”
他一愣,“我明日准备了东西就登门拜访伯母。”
谢蓁点头说好。
他看她要出门,忍不住多问:“你要去哪?”
谢蓁想着反正没什么好隐瞒的,而且他也认识欧阳仪,便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番,“……我正好过去看看她。”
他听罢,脱口而出:“我跟你一起去吧。”
说完见谢蓁不出声,才知自己刚才太过鲁莽,连忙咳嗽一声解释道:“我在军中听说了一些边关的消息,你若是感兴趣,我可以边走边跟你说。”
言罢,果见谢蓁的眼睛亮了亮,“真的么?什么消息?”
他翻身上马,笑容阳光,“路上说。”
于是谢蓁就痛快地钻进了马车,隔着一道帘子她问高洵:“有我阿爹和哥哥的消息么?他们身体好么,修建城墙的工作顺利么?”
高洵便一路徐徐道来,其中大部分是边关百姓的情况,跟谢立青和谢荣没什么关系,更没提到严裕几句。饶是如此,谢蓁仍旧问得兴致勃勃,一想到他们就住在那里,哪怕是知道那边的一点消息都是好的。
高洵陪着她说了一路,她便坐在马车里慢慢地听,他这个问题说完,她就立即问下一个问题。
高洵的声音不大,仅能让马车里的人听见。
旁人看到他大马金刀地坐在马背上,还当他是个侍卫,便也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半个时辰以后,他们来到城西花竹胡同口。
胡同狭窄,勉强能容纳一辆马车通过。
车夫驾着马车往里去,高洵跟在马车后面,欧阳仪的院子就在这胡同最深处。还没走到头,便听见里面传来摔打声,伴随着一个女人的骂声:“不识好歹的玩意儿,你无父无母,我儿子愿意娶你那是你的福分,我们没嫌弃你,你倒嫌弃起我们来了!”
听到声音,双鱼偷偷掀起帘子一角,往前方看去。
只见一个院子门前叉腰站着一位穿毛青布衫,勒黑包头的妇女,气势汹汹,正指着欧阳仪的大门骂得难听。
这胡同里什么人都有,谢蓁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那妇人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