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还要睁只眼闭只眼。
朦朦胧胧中,她察觉到有人进来,静悄悄站在她身边注视着她,还动了她的东西。
她懒得理,这东宫里,能大摇大摆出入这间屋子的人,能是谁?
她也不怕靖中太子会搞鬼,这个人太聪明了,他懂得最大限度地权衡利弊,不会做傻事,不会冒险。
一觉醒来,已经是夜里。
雪已经停了,屋里烧的炭火已经熄灭,冷幽幽的,屋角燃了一盏昏黄的羊角宫灯,一个宫女跪坐在地上,靠着墙壁打盹儿。
禾苗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将随手扔在一旁,又被靖中太子悄悄动过的玉筒拿起来看。
那只虫子蠢蠢欲动,刚发出半声鸣叫就被她按下去了,她将玉筒藏于怀中,走过去查看何蓑衣和梁君的情况。
何蓑衣睡得很香甜,梁君有些发热。
她走过去,摸了值夜宫女的脸一把。
宫女被吓醒,忙着要给她磕头认错:“奴婢不是故意的。”
禾苗道:“去告诉你家主子,给这个熬参汤,那个要降体温,我有事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