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事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虎贲军的汉子们真是为他们操碎了心。
从盛夏到秋天,再从秋天到隆冬。
禾苗仿佛失踪了。
隆城的人收不到她的信和消息,无论写多少封信去都是石沉大海。
白洛洛心急如焚,逼着何蓑衣去一探究竟。
何蓑衣烦不胜烦:“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许南说她一切安好,让我们别打扰她,她不写信自是有她的理由。”
他很久没有这样凶过了,白洛洛眼泪汪汪:“你凶我!”
何蓑衣叹气:“你可知道上次你给禾苗写那么多信去,给她惹了多少麻烦?”
他抚着白洛洛的背,把那天的事情说了,语重心长:“你自己也做过将领,倘若你的手下有这种兵,你该怎么想?”
“好嘛,好嘛,那我不管了,我不是心疼她吗?”白洛洛脸略有些热,骂许南:“竟敢这样对我闺女儿,以后别给我机会收拾他。”
何蓑衣知道她也就是那么一说,毕竟进了军队,学到真本领能保命才是真正负责任。
但到底,他还是挂心女儿,趁着年底京城送犒赏过来,委婉地向圆子提起犒军的事。
圆子也早就瞄好这个机会了,两个人一拍即合,问题是,隆城不能没有人主事,两个人中只能去一个,到底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