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谁谁给我写信寄东西啦?”
她从来没收到呀!她给他写信寄东西,他也从来不回呢。
阿瑄道:“我二哥,每年都给你寄东西,好吃的好玩的都有。”
好吧,禾苗明白了,一定是家里那个老男人干的!蔫坏蔫坏的,难怪娘总是骂他j诈。
不过家丑不可外扬,她呵呵干笑:“也许是路上出了什么纰漏,弄丢了吧。”
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人在捣鬼,而且那个人位高权重,没人敢说。阿瑄表示“我怀疑,但我不说”:“喝酒喝酒。”
禾苗也就把这些事抛之脑后,高高兴兴喝酒吃r,互相交换情报。
过一会儿,又又也来了,笑着说道:“两个小家伙,喝得醉醺醺的,也不怕明天头痛。”
禾苗非得敬他酒不可,阿瑄也喂r给他吃,两个人都说是大哥哥辛苦了,补一补。
阿瑄好酒,酒量却浅,一会儿功夫就醉倒在地,又又直叹气,带着他要走:“禾苗早些歇息。”
酒壮怂人胆,何况禾苗向来胆大,一把揪住又又的袖子,说道:“大哥哥,我要去找圆子,他在那里呀?”
又又失笑:“知道你是找他的,你难得来,多玩两天,我派人送你过去。”
禾苗不满足:“陈韫为何讨厌我?我没得罪过他吧?他爹娘和我爹娘还是好友呢。”
又又意味深长:“因为他被圆子抛弃了。”
禾苗不懂,圆子抛弃陈韫关她什么事?为什么要讨厌她?
她气呼呼地说道:“一定是他不招人喜欢!活该!”
又又道:“不,陈韫很厉害的,读书非常好,人也聪明能干,在京城很受小姑娘欢迎。”
禾苗摊手耸肩:“反正和我无关。”
倒头就睡着,梦见陈韫骑在一头水牛上,不停地抓泥浆往她脸上、身上扔,还说:“禾苗就该c在泥浆里。”
她气急了,把陈韫从牛背上拖下来揍了个半死。
陈韫手无缚j之力,被她按在泥浆里吃了一嘴的稀泥,她叉着腰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醒了。
天色已然大亮,军营里整齐肃然,她也不好意思睡懒觉,洗洗刷刷,牵着小花马跑出去四处溜达。
又又和阿瑄都在忙,她在军营附近的草地上遇到读书的陈韫。
陈韫看到她也假装没看到,背个身自看他的书。
禾苗想起昨天夜里的梦,哈哈笑了一声,也不说什么,牵着小花马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