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也要说又又无情。
圆子对此很内疚。
又又温柔地摸他的头:“你不要想太多,你做的事是经我默许的,没给她加派护卫也是我的失误,怎能怪你?”
圆子道:“可是”
“睡吧。”又又不容置疑地道:“你还只是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向我一样熬,你真想帮忙就睡觉。”
“哦。”圆子听话地爬上床,想想阿彩的事,再想想禾苗的事,沉重地叹息了一声。
他其实还想到一个可能。
阿彩那天的眼神和表情和平时太不一样了,让人非常不安。
他总认为,大吵大闹、用姑母做文章、乖乖离开,这种事不像是精明的阿彩会做的。
可她偏偏做了,看上去就像是因为被情所伤,无可奈何之下的歇斯底里和无可奈何。
但真的是这样吗?
他不相信。
只是这话关系太大,他不敢乱说。
否则一旦说错,不单是对阿彩,还会对阿彩身后的整个新川王府带来莫大的伤害。
对长兄本身也是一种伤害。
其实何师伯和长兄也和他想的差不多吧?他们丝毫不提,也是慎重起见。
窗外传来一阵微不可闻的响动。
圆子翻身下床,趴在窗前悄悄往外看。
只见又又穿着黑色的披风,带着两个贴身侍卫,悄无声息地出了院门。
他想了想,跟着溜了出去。
但是双方年龄差距太大,他本领没有又又好,加上侍卫们不配合,等他跑出去,又又早已经没了影踪,还没人愿意告诉他到底去了哪里!
好想长大呀!
圆子叹了口气,经过何蓑衣一家人的院子时,他突然又想起了禾苗。
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一定睡得很香甜吧?
待他去骚扰一下这个小丫头。
侍卫察觉到他的意图,不由得急了,提醒他:“闽侯的功夫非常好,还有何夫人也很不错,殿下一定会被发现的,还请三思。”
若是禾苗去骚扰他,人家最多说禾苗小孩不懂事,女孩子嘛。
但若是换成他,那可不得了啦,小小年纪,半夜三更爬人家女孩子的闺房,真是不学好!
圆子想到何蓑衣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再想到自己父母亲的大棒和竹棍子,打个寒颤,不甘心地回去了。
另一个偏僻安静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