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她还以为是荷包掉了,在地上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
听上去就是昆仑殿的作派。
胡谦立刻跳起来,厉声质问何蓑衣:“是不是你干的?”
何蓑衣莫名其妙:“关我什么事?”
胡谦嘿嘿冷笑,看一眼钟唯唯,冷声道:“真是看不出来,何殿主居然如此痴情,哪怕人家眼里没有你,你也牵肠挂肚怕她过得不好,要替她把道路铲平……”
不等何蓑衣答话,他已然合身跃起,双手如同铁钳似地紧紧掐住何蓑衣的脖子。
何蓑衣并未完全恢复功力,论起勇猛力大,自是不能和胡谦这种武将相比,一时竟然未能挣脱。
“松手!”钟唯唯厉声高叫,和梁兄一起往前冲。
“啪”的一声响,胡谦的头上流下鲜血来,却是白洛洛把整个茶碗砸到了他的头上。
也不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茶碗整个切入胡谦的头顶,将他的头皮砍成了圆圆一个圈。
头皮和面皮分家,蜷缩松垮下去,鲜血瞬间模糊了胡谦的眼睛。
与此同时,梁兄抓住胡谦的衣领,补一脚,踢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