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自拳头与面门之间穿过,挡去了那一拳,同时经受不住冲力,覆盖在她的脸上。
冰凉柔软,带着茶叶和墨的芬芳,这是何蓑衣的味道。
他似是害怕伤到她,落到她脸上时已经卸去了十之**的力,因此控制不住地发出痛楚的闷哼。
胭脂潸然落泪,他到底不是冷血之人,不能眼睁睁看她为他失去性命。
她重重地摔倒在何蓑衣怀里,二人一起往后仰到,滚落塌下,同时红嘴唇也被这一掌荡开,撞到墙上才算站稳。
何蓑衣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唇角流出几缕血丝,胭脂吓得脸色苍白:“先生,您还好吧?董舵主,董舵主!”
董瑜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怎么都喊不答应。
何蓑衣摆摆手,坐起身来,冷漠地注视着对面的人:“慕夕,你竟敢来我这里。”
慕夕看看胭脂,再看看何蓑衣,y邪一笑:“j夫*******胭脂觉着这个叫什么慕夕的人,真是太恶心了,虽然她很心虚,仍然坚决予以否认:“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