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夜深人静,许多屋子都陷入黑暗之中,唯有一间角楼亮着微弱的灯光。
一条人影轻巧地跃起,倒挂在房檐下,用特制的东西轻轻润开窗纸,往里看去。
透过半掩的纱帐,依稀可以看见里头交缠的两个人影。
一是钟欣然,一是慕夕。
其中丑态不必多说,床头一只散开的匣子里,各式各样的助兴工具稀奇古怪,应有尽有。
慕夕野兽一样地喘着粗气,用特制的小鞭子抽打着钟欣然光洁的背脊,钟欣然痛苦地呻吟,像狗一样地在床上爬着,不停小声求饶。
慕夕又换了一件工具,终于,钟欣然发出奇怪的声音,慕夕也累了,将手里的东西扔掉,仰面躺倒:“去,给我倒点水喝。”
钟欣然丝毫不见怨恨,含着笑起身,先亲了他的脸颊一下,扭着腰肢下床取水。
水是早就准备好的,里头添加了特殊的料,解药她也早就服下,准备许久,就等此刻。
水端到唇边,慕夕不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你不会毒死我吧?”
钟欣然二话不说,把水一口喝了,尚未咽完,慕夕便伸手捏着她的脖子,吻上去,将她口里的水尽数喝了。
钟欣然两眼发光,微笑着看向慕夕:“好好地给你喝你不肯,偏要玩这些花样。”
慕夕如今看她十分满意,毕竟一个宦官,残缺不全,哪会有女人愿意真心和他过一辈子呢?尤其是钟欣然这种野心勃勃的恶毒女人。
但是事情出乎意料之外,她不但会吃醋,依靠他,还真的动心想和他过一辈子,真的派人去苍山,在钟家旁支子弟中寻找合适的孩子,准备过继收养。
因为她表现好,他刚才和她在一起时,也没有像过去那样狠命地折腾她,不但温柔了许多,还很顾忌她的感受。
看到她舒服满足,他便也觉得自己是个健全的正常男人了。
慕夕把钟欣然搂在怀里,难得温柔:“其实孩子的事情不急。现在咱们根基不稳,有了孩子反而是负担,等过些日子,此间事了,我们一起去到靖中,想养几个都可以。”
钟欣然早就猜到他会如此选择,故意使了一会儿小性子,才假装不情愿地答应了。
慕夕昏昏欲睡:“到了靖中,我们成亲吧,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过日子。”
她趴在他胸前调侃:“你从前不是总觉着我是别有所图,心肠恶毒么?怎地突然觉着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