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更是频频暗算郦国茶师、挟持伤害我弟弟逼我退出比赛和认输、策划参与叛乱、造谣中伤我郦国圣女、侮辱郦国皇室,可谓是极尽阴谋诡计、侮辱之能事。
输了之后再三反悔,不讲信义,纵容协助叛贼东方平良在我郦国边境烧杀抢掠,今日又在盛宴之上挑衅冒犯本宫,是可忍孰不可忍。贵国凭什么以为,我郦国就应该忍气吞声,任由你等胡作非为?!”
有人愤愤不平地附和道:“就是,如你的意就是英明神武,不如你的意就不英明神武,你以为你是谁?神仙么?”
重华抬手往下轻压,淡淡地道:“不必多言,是非曲直,天下自有公论。东岭使团的意见,朕已知晓,尔等可以退下了。若是觉得这宴席上的东西不好吃,就回去吧。”
“噗……”有人轻笑出声,郦国皇帝这是完全不把东岭人看在眼里啊。
有人更是说道:“谈得拢就谈,谈不拢就打,瞎扯淡做什么?”
众人皆以为,梓怡郡主必然恼羞成怒。
谁知她不羞不恼,反而挺起胸膛,轻笑一声:“陛下真是目中无人,这是觉着郦国必胜了吧?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东岭目前的确不能与郦国相抗衡,但路见不平自有旁人铲,东岭不行,还有其他上国。
您的长兄吴王,真的只是叛乱那么简单吗?他是真宗皇帝的至亲骨肉,父亡子承,无子,才能兄终弟及,所谓名不正言不顺,说的就是陛下与您的父亲!”
“放肆!”御林军统领宋炎午长刀出鞘,怒目而视。
重华却是云淡风轻地再摆一摆手:“所以,东岭其实不是来议和的,而是来挑衅和替人不平的?每一个叛乱者,都有生拉硬扯来的荒唐理由,吴王说自己是真宗骨血,证据何在呢?”
他越是淡然,梓怡郡主越是感兴趣,就想逗着他多说几句,看他究竟会在什么时候破功发作。
她兴致勃勃地开口:“要说证据嘛……”
“够了!”何蓑衣上前将她拉到身后,彬彬有礼地行礼道歉:“抱歉,郡主年轻,口无遮拦,其实只是着急议和,并无冒犯之意,还请陛下与皇后娘娘不要与她计较。”
重华神色淡漠,并不表态。
何蓑衣拉上颛臾王:“殿下,是不是这样呢?”
颛臾王神色复杂地深深行礼:“是这样,抱歉,本王之前提及早年的事,也不过是希望陛下能早些启动与东岭的和谈罢了。”
正使与副使之一都表现出了深深的歉意,且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