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拖到暗处欲行侮辱之事。
她拼命挣扎,好不容易侥幸逃脱,她的庶妹却被侮辱并自尽了,就连是谁干的,她们都不知道。
她惶惶不可终日,恨不得死掉算了。是她的祖母,那位已经八十高龄的吕老太太,把贴身藏着的一串珠子贿赂了看守的婆子,这才给她换来这个逃命的机会。
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这是她唯一的活命的机会,吕娉婷扑上去,抱住秋袤的腿,哀恳地看着他,低声说:“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和我的妹妹一样。”
惨淡的灯光下,她就像是一朵即将凋零的茉莉花,弱小而凄惨,却带着别样的美丽。
秋袤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但他仍然面无表情地撇开眼睛,不去看吕娉婷的眼睛和脸,而是看向她的手,冷淡地说:“放手,我不认识你。”
吕娉婷不敢置信,不能相信这就是那个把她安置在避风的角落里,替她挡着风,请她吃馄饨的秋袤。
她死死抱住他的腿,红了眼睛,红了鼻头,哽咽着说:“求你,求你,我不敢奢望什么,只求你让我清清白白的活着。”
秋袤仍然半垂着眼睛,盯着她的手——曾经葱白晶莹的手,如今又红又肿,仿若被冻坏了的萝卜一样,这是在冷水里浸泡得太久,生了冻疮并且开裂造成的。
吕娉婷见他冷心冷肠、无动于衷,整个人都冷透了心,她收了哭声,颓然松手。
注意到秋袤在盯着她的手看,她突然觉得很羞耻,仿若是在人前被剥光了衣服一样的羞耻。
在不喜欢自己、鄙视嫌弃自己的人面前,露了软弱和卑怯,是很可耻的行为。
吕氏一直算计着要害秋氏姐弟,双方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自己居然会因为一碗放了香菜的馄饨,就来找秋袤求救,真是天真可笑到没救。
吕娉婷把手藏进单薄的青色衣袖中,抿唇笑了起来:“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她转过身,木然地往街上走去,纤细却倔强。
就像是当初阿姐离开苍山时的背影一样。秋袤收回目光,抿紧唇,坐直身子,轻轻一磕马腹,继续往前走。
之一等人无声地跟上去,秋袤轻声道:“安排人,悄悄跟着她,看她要往哪里去,谁会来和她接触。”他顿了顿,低声道:“不要让人伤害她。”
之一会意,火速安排了两个老成持重的,不动声色地离开队伍,掩入了人群之中,悄悄跟上了吕娉婷。
在不远处的一个小茶摊子上,两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