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棠和胭脂一顿。
廖县令乐呵呵地在一旁替小棠和胭脂说好话,半点不见生气。
等他走了,钟唯唯正色告诫小棠和胭脂:“不要欺负他老丑,他不是草包,能在这种地方平安稳妥地过这么多年,始终无功无过,也是一个了不起的大本领。
此次起草这个方案,更是证明了他的见识和本领,这个人将来会很了不起。”
小棠和胭脂都收敛神色应了。
饭后,小棠拉着钟唯唯去散步,小声问她:“廖县令一直都在力劝您入京,我怎么觉得是陛下的意思呢?您要不要去?”
钟唯唯看着白檀木亭子旁那株高大的流苏树,一时有些晃神。
重华在年初时给她来信,问她可不可以在这株流苏树上为他挂上一盏灯笼,再在夜里念着他的名字入睡,邀请他来入梦。
她一直没有回信,也没有挂过灯笼。
从那之后,重华再没有在给她的信上提过此类的话。
二人依旧有信件往来,但除了互相问候之外,说的都是公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