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陛下,要护你周全,只要你需要,我便一直都在。”
钟唯唯挣扎着打起精神,挤出一个笑容:“多谢师兄。”
这个笑容透着感激,却没有多少亲近,恭敬而客气。
何蓑衣半垂了眼睛,恍觉事情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似乎他和钟唯唯之间,不管他怎么否认,怎么假装潇洒,都永远回不到从前了。
人都是最爱麻烦至亲至爱之人的,因为觉得理所当然。
但对于钟唯唯来说,重华和她如此亲密,她尚且害怕拖累重华,千方百计远离重华;对于他这样的,恐怕更是避而远之。
真是后悔去年春天那一场豪赌,他不该当着钟唯唯的面,挑了那么一个时候,引诱重华出手,把他刺了那么多个窟窿的。
何蓑衣心事重重地转身往外走,忽听钟唯唯在他身后低声道:“阿兄,你以后都不要来了。”
何蓑衣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眉回头,疑惑地看向钟唯唯。
钟唯唯没有看他,眼睛盯着帐顶,语气平缓无波动:“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