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想要得到她和他长相厮守而已。
这样的阿唯好啊,就算是他死了,也不用担心她会被重华那个混账东西辜负。
她已经向他们所有人证明,没有男人,没有大师兄和二师兄,她仍旧能活得精彩自在。
何蓑衣含笑问夏栀:“你觉得,阿香婆和李药师会告诉阿唯说,我是冒着生命危险去给她找药了吗?”
夏栀生气地道:“您不是反复交待,说不许他们告诉她吗?做了好事不留名,您真是高风亮节!”
何蓑衣揉揉夏栀的头:“你也是个傻子。”
除了李药师,没人知道自己的真面目,没人知道药方的事,不知道这些人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怎样看待自己?
夏栀不服气:“傻子都不知道自己是傻子,包括您。”
“真有道理。”何蓑衣微笑着再使劲揉揉夏栀的头:“我愿意傻,我乐意傻,你要怎么着呢?”
夏栀哭了起来:“可是我舍不得,我心疼。”
他哭得着实厉害,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大哭,引得众人侧目。
何蓑衣手足无措,急急忙忙拿了帕子去擦他的泪:“你这个孩子,做什么呢?我可没打你啊。”
夏栀呜呜咽咽地:“我难过,想哭也不行啊?”
很凶地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说:“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哭吗?信不信我立刻让你也感受一下哭的滋味?”
“切……”众人一齐冲他挥挥袖子,作鸟兽散。
何蓑衣笑着摇头:“夏栀啊,你知道那天赵宏图给我送了一封什么信吗?”
夏栀立刻擦干净眼泪:“什么啊?”
“咱们的皇帝陛下,恳请我替他照顾阿唯呢。这个狡诈的家伙,这封信迟早会让阿唯看到的,她一定会感动得不得了,所以我不能输给他。”
何蓑衣翻身上马,看看天色:“不早了,走吧。”
夏栀气得破口大骂:“我不和你一起去,要去你自己去,要疯你自己疯……”
何蓑衣垂眸看着他,微笑着道:“夏栀,其实,人生在世,总得有个目标,有个梦想,才会觉得人这一辈子有意思,对不对?”
好像是这么回事,夏栀情不自禁地点头:“是。”
何蓑衣继续道:“我的梦想,就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浪迹江湖,哪里山清水秀,就在哪里多留些时候;
听说什么地方的东西好吃,那就去吃;知道哪里的水好茶好,那就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