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布包,他也就认为屋里并没有其他人,所以才会拿出房梁上挂着的这包、真正的药。
却没想到,何蓑衣居然如此有耐心,如此聪明。
何蓑衣并不会回答李药师的问题,只淡淡地道:“你是不是打算拿了药就连夜逃走?”
李药师不敢出声,痛得满头大汗。
何蓑衣当着李药师的面打开药包,看到里头一颗红色的干草,掐一点,硬塞进李药师的嘴里,逼迫他吞下,静坐观看效果。
没过多会儿,李药师开始全身发热发烫发红,他热得把衣服全部脱掉,嘶哑着嗓子问何蓑衣要水喝:“水,给我水。”
何蓑衣并不理他,只抓着他的手腕号一号脉,再仔细检查他的眼睛口舌,再听心跳。
结束之后,才兜头舀一瓢凉水浇下去,冷而狠地道:“不要想逃走,不然我叫你生不如死。”
李药师趴在地上舔水,顾不过来何蓑衣要做什么。
何蓑衣慢吞吞在他屋子里转了一圈,又挑了几样药,这才从李药师的身上跨过去,拉开门,扬长而去。
天亮,钟唯唯起床开门,只见院子角落里,何蓑衣静坐烧炭。
他背对她而坐,低头沉思,头上衣上满是白灰,肩背宽厚,如同九君山一样稳重能依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