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得很,心里巴不得重华真的临幸了她,却又要假装自己很懂事:
“臣妾和陛下自知很是清白,就怕钟彤史不知内情,误会生气。”
重华淡淡地道:“她懂事得很,不会生气。”
一句话堵得吕纯无话可说,“呵呵”笑了两声,安排宫人洒扫床铺,扭捏着问重华:“需要灭灯吗?”
重华淡淡点头:“灭了吧。”
吕纯看向站在阴影里的钟唯唯,觉得十分眼熟。
仔细想来,却又想不起这是谁,便试探着道:“这位公公眼生。”
按照吕纯的想法,她和重华之间的交易是秘密。
顶好任何人都不要知道,最好能让钟唯唯误会,再闹腾起来那就更好了。
所以这位眼生的公公,也该和她宫里的宫人一样躲出去才对。
然而重华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淡淡地从鼻腔里“嗯”了一声,便闭目躺下。
吕纯十分不甘心,却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认为,这位陌生的公公其实是重华的贴身侍卫。
毕竟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韦云亭死得难看,韦氏想不开,疯狂报复搞刺杀也是有的。
她认命地吹灭了灯,小心翼翼摸到重华身边,想要挨着他坐下,再找几句话和重华说。
重华不喜欢她不要紧,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能搭上话也是好的啊。
但是屁股刚挨着床铺,就听重华淡淡地道:“朕很累了,想要养一下神,你去屏风外的软榻上歇着吧,到点儿叫朕。”
这是在赶她走呢。
忍得苦中苦,才为人上人。
吕纯乖巧地地道:“陛下这些天来的确是劳心劳力,您安心歇着吧,臣妾守着您,到时叫您起床。”
说完摸索着走出去,安静地躺下,不再出声。
室内一片静寂。
钟唯唯在离重华不远的地方站着,举目看去,四处一片漆黑。
殿外也是一片安静,西翠宫的宫人鸦雀无声,十分守规矩。
她顺着墙根滑坐到地上,靠着墙闭目养神。
鼻端突然嗅到一股属于重华的淡淡墨香,他挨着她坐下来,把她抱在怀里,好一顿搓揉捏摸。
钟唯唯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心猿意马,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
又怕吕纯听见,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声。
重华却像是得了趣,手指一直滑进她的袍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