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陛下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小棠哈哈大笑,欢快地伺候钟唯唯沐浴更衣,小声禀告:“萱嫔昨儿从肩舆上摔下来,摔了个狗啃屎,半边脸砸得青肿,门牙也摔断了,好惨。”
昨天的事情,重华没有和钟唯唯提过,但是钟唯唯从他的表现能看得出来,他和平时不大一样。
他虽然一直对她心怀不轨,逮着机会就想做坏事,但到了关键时刻,她若是不愿意,他总也能强迫自己停下来。
可是昨天,她觉得,即使是她拒绝,他大概也不会如她的愿,所以当时她才会觉得他可怕。
之后,即使他已经尽量控制,尽量温柔,却还是很疯狂忘情,一遍又一遍,似乎不知道疲倦,贪得无厌。
若不是因为顾虑到她的身体情况,估计他会一直不停地继续下去吧。
钟唯唯问小棠:“陛下呢?”
小棠道:“陛下在外间处理政务呢。哟哟……果然是不一样了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钟唯唯没好气地把她推开,想想又笑了,的确是这样的,她是在想念重华,希望他能在此刻陪伴着她。
可是想想也不大可能,他是帝王,成日政务缠身,怎可能整日与她儿女情长?
小棠拎着六品女官的袍服伺候钟唯唯穿戴,低声问她:“陛下有没有说以后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做这个女官吧?”
重华倒是说让她嫁给他,做他的皇后,但是他和她都很明白,做皇后远远不是时机。
就算是做什么德妃,也还不到时候。
做了妃子,就只能搬离昭仁宫或者清心殿,要受后宫规矩的拘束。
要每天和吕纯、韦太后等人纠缠,对她和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钟唯唯道:“做女官有什么不好?你看哪个妃子能名正言顺地跟着陛下,他走到哪里就到哪里,就算是去临幸宫妃,也能跟着?”
小棠很忧虑:“但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吧。这算什么啊?您既然跟了他,就该有名分,这样才是正统。”
钟唯唯笑笑:“名分栓不住他,这宫里有名分的女人多了去。你不要管了,先就这么着吧。”
钱姑姑牵着又又进来:“一夜没见着你,醒来就嚷嚷,可算等到你醒了。”
又又挣开钱姑姑的手,跑到钟唯唯怀里去:“唯姨,唯姨,我可想你了,昨夜你怎么不回来啊,阿爹也没回来。”
钟唯唯有点窘迫,顾左右而言他:“你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