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唯唯越在意越生气愤怒,重华的心情就越好。
“和你当然没有关系。朕之所以告诉你这个,是想让你知道,他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孩子,希望你心平气和一点,不要恨他,好好照顾他。”
钟唯唯恨不得破口大骂,她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烦躁不高兴都压了下去,勾起唇角,朝重华灿烂一笑:
“微臣不懂得陛下的意思,皇长子不是哪种孩子?您说希望微臣心平气和一点,不要恨他,好好照顾他,微臣更是不知从何说起,他是君,我是臣,照顾他是应该的,为什么要恨他?”
重华沉默地注视着她,眼里有洞穿一切的明晰。
钟唯唯不甘示弱地回视着他:“哦,我明白了,二师兄是在告诉我,皇长子是在咱们一刀两断之后,你才和别人生的,而不是在和我有婚约之时,你背约偷情,悄悄和别人生的?所以我不应该仇视他,对吗?”
她把偷情两个字说得很重,唯恐重华听不出来。
满心以为重华会愤怒会发作,但是重华居然只是点点头,理直气壮地回答她:“对,他不是我背约偷情生的。”
又又的确不是他背约偷情生的,所以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钟唯唯气死了,真不要脸。
就算又又不是背约偷情生的,是他和她分开以后才生的,也掩盖不了他当初背约偷情的事实。
两军交战,比的就是气势,比的就是心态,生气就输了。
钟唯唯继续笑:“二师兄放心,就算他是你背约偷情生的,也没关系。我之所以要和你一刀两断,解除婚约,正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了,不愿嫁你,所以才会坚决和你分开。
我不会恨又又,我会好好照顾他。即便他是,那也没关系,大人有错,孩子无辜,何况陛下是要付我工钱的。
请问陛下还有什么吩咐?看在钱的份上我不会计较的。”
重华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当面说她不喜欢他,不爱他,不愿嫁他,又反复提及当年的事。
何况他的脾气自来就不好,他阴沉了脸:“近一段时间不用安排伺寝事宜。”
钟唯唯善解人意地朝他挤挤眼:“微臣明白,陛下要留出空来陪伴照顾皇长子嘛。将娘娘们召到清心殿伺寝,的确不大妥当……
不过您可以临幸各宫,微臣一定会把皇长子照顾好的,他若问起父皇到哪里去了,微臣也会解释好,不让他和陛下父子生隙。”
重华的脸色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