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哪敢……”她舔了舔唇,心中天人交战。
皇上是何等人物,瞧她这小动作就知道她有料没爆,于是拉了脸道:“从实说来。”
高世曼暗瘪了瘪嘴,心想今儿只怕躲不过了,于是正色道:“皇上,信鸽能远程竞翔万里,臣女想念襄城公主,所以闹着让彦堂养几只鸽子给公主送信儿,这么久了,公主过的好不好,臣女一直很想知道……”
她想起好友,心中酸楚,忍不住落了几滴泪出来,她马上低头拭去,半天也不抬头。皇上听她提及襄城,心中也甚为想念,可是他更关心高世曼刚才所说的话,顿了顿惊奇地道:“鸽子能竞翔万里?”
高世曼吸了吸鼻子道:“不敢相瞒皇上,确实如此,此去逻些,六千余里,臣女以为,空距应该没有这般多,与信鸽来说,只是几日路程……”
“什么!”皇上大惊失色,倒把高世曼吓了一跳。
她抬头瞪着皇上,眨了眨眼,她说的没错,沈立行刚知道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她想笑又不敢笑,直好绷着。
皇上发现失态,搓了搓自己的嘴巴道:“彦堂何时回京。”
“他也没说”,这可是大实话。
皇上想了想道:“世曼,你先回去吧,信鸽之事,事关重大……”
“皇上”,高世曼立马做委屈状,“彦堂本也交待此事谁也不能说,是您偏要问的……”
皇上松了口气,只觉眼前这位可真是位妙人儿,他和颜悦色的道:“这样就好,你先回吧,等彦堂回京,让他立即入宫。”
“是”,高世曼也松了口气。
高世曼一走出宫门,便大大的叹了口气,今儿这老头儿八成是要问她打人之事的,幸好自己天花乱坠、扯东拉西了一场,皇上再也不提那事儿,岂不妙哉。
再说那曹衍一时激愤之下在皇上面前告了高世曼一状,虽听说那高世曼被皇上叫进宫中,但说了些什么却没人知道。曹衍静下心来,不免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有失考量,太过冲动,可他也不能怨自家夫人吹了枕头风啊,眼瞧着皇上几天下来都没什么表示,那高世曼也安然无恙,他心中越发觉得不妥。
曹哲没几天就被放回府中,在床上躺着,曲氏一来他就哎哟哎哟地叫,直叫得曲氏心疼的不行,又将高世曼骂了个浑身是屎。
再次朝会之时,皇上议完政事,突然对大家道:“近来听到一些闲话儿,诸位都是朝中梁柱,不仅自己要修身养德,自家的子弟也应好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