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高世曼翻了个身,看着她恬静的面庞,小扇般的眼睫,微嘟的红唇,他心如刀割,面前的人儿,他倾注了全部的心力宠她、爱她、相信她,可是她却不领情,他此刻真恨不得掐死她。
强忍着悲愤与怒火,他呆坐在床上,心痛得如万箭穿心。至半夜,终是意难平,无论如何,他要问个清楚,为什么,她要这般对她,是她自愿的,还是被人所骗,他甚至想着,如果她是因年幼被人骗了,也愿意留下,他认了。
高世曼在睡梦中被一只大手推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房中龙凤红烛已燃了一半,屋中灯火通明,沈立行面无表情,一双黑瞳直直盯着她道:“曼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只看了一眼便又闭眼道:“这是我找灵儿要的元帕,不是跟你说过吗,十八岁前……”
后面的话,沈立行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原来这帕子是找别人弄的,沈立行有种完璧归赵的庆幸,看着手中那帕子上的秽wu,突然只觉恶心,他猛地将帕子往地上一甩道:“这是别人的!”
高世曼被他吓了一跳,睡意也去了一半,她撑着身子看了看地上的帕子道:“怎么了,难不成你想和我……”
想也没想,沈立行俯下身子,连日来的奔忙,今日的郁怒,全在这一刻化为绵绵的温柔。刚才差点被抽空的身子,此时只觉激情万丈,全然不顾她的挣扎和不满,唇覆上她的,从热烈到丝丝缠绵,从兴奋到柔情辗转,他只觉天下最幸福的人非他莫属。
高世曼从轻轻的推拒到乖巧地迎合,鼻中的嘤咛如催化剂一般,使房中的氤氲气息愈加弥漫。沈立行的手渐渐上移,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蹂躏她胸前的玉兔儿,看着她脸上的红霞更加绚烂,他一低头,便含住了其中的一只樱桃。
不让人家洞房,总要给人家一点福利吧,高世曼只要守住底限,随他怎么折腾。沈立行的呼吸越发粗重,他抓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一探,前世的高世曼也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可他这么一下,还是将她吓了一跳,她如接到烫手山竽一般惊叫出声,迅速抽回小手,整个身子迅速地蜷缩起来。
守在外面的下人们听到这一声惊叫,都互相看了看,这都半夜了,这对新人还在闹,也不知道明儿起不起得了床。
沈立行见她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嫣红,嘿嘿笑了两声,伸手将她强搂至自己怀中戏谑地道:“怎么办?”
她听他这么说,暗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办?要么找你的终身伴侣,要么去找杜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