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厚袍披在身上,披头散发的,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羽林卫尽由皇上亲自统帅,军队的精英,怎么会听太子的话,梁大人有皇上的令牌在手,也是有恃无恐,太子气的暴跳如雷,却无人理会。须臾便搜出那孩子的尸身,另有一个贼眉鼠眼的道士和一些奇怪装扮的下人。
太子拉不下面子说软话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梁大人和羽林卫将人统统带走。大队人马来时悄无声息,走的时候却如风卷残云,引得附近民众皆惊疑不定,后来才知道是羽林卫当夜在执行军务。
梁大人连夜提审那道士,此人尖嘴猴腮,獐头鼠目,下巴处一撮山羊胡尤令人生厌,也难怪,听高世曼讲,养小鬼是控灵术的一种,因为过于阴损,有伤功德,所以很少有人修炼,这个道士为太子炼鬼,必不是那名门正派,长成如此模样,实在情有可原。
道士根本还未过堂,便全招了出来,太子哪能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摸清他的意图,给他来了个瓮中捉鳖,所以根本就没想过若被抓要如何串供。案子关系到太子,所以案卷随之便摆在了皇上面前,因为羽林军配合的抓捕,皇上根本不怀疑此事有人栽赃陷害太子,看完卷宗,拳头落在案上,振得一只青花瓷杯滚落在地上摔的粉碎,末了皇上只吐出四个字“狼子野心!”
当夜沈立行与梁远昭都没有回府,他们坐在堂上促膝夜谈。
梁远昭知道沈立行军功无数,调回京城便以为他如离水之鱼,无用武之地,实没想到竟助他破了如此大案,当下笑着对他道:“真没想到沈大人文武皆修,如今助老夫破得此案,皇上面前也有了几分颜面,实在多谢了啊,老夫老矣,没有你们年轻人这么活泛,只能甘拜下风啊!”
沈立行谦虚道:“哪里,梁大人素有贤名,晚辈不及项背,如此过誉,实让人汗颜;再说此案关系到沈府的名誉,助大人一臂之力实属份内。”
见他不居功不自傲,梁大人点头赞许,哪知沈立行又道:“大人以为真在皇上面前争得几分颜面么?”
“哦?沈大人有何高见?”梁大人不禁有些纳闷。
“皇上陪伴太子长大,待他素来亲厚,如今太子不堪,皇上震怒之余,只怕并不想此案为众人所知,一来是保全皇家颜面,二来一旦太子被废,宫中又将引起轩然大波;三来……”沈立行说了一半却并不说下去了。
梁大人听了更加好奇:“三来将如何?”
沈立行略顿了顿便小声道:“以晚辈之见,废立关系着朝中各方势力的重新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