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景先说了句大实话。
“子非鱼,焉知鱼之痛。我这般努力,就是因为身边还有太多傻逼,我要飞得更高,才能离他们更远”,高世曼还振振有词。
荔枝是知道那两个字是骂人的,于是在一旁捂着嘴咯咯地笑。书祥被她感染,也感觉那个词不是什么好词,于是也在一旁吃吃地笑。高世曼瞪了一眼书祥道:“你笑什么,不准笑。”
这么多日子下来,书祥也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也不怕她,反而笑嘻嘻地道:“凭什么小的不能笑,您咋不管荔枝哩!”
高世曼心事了结,嘴巴又开始痒了:“荔枝是小女人,小女人本就比大男人敏感,发起神经来也不会有人计较,而你则不然。”
想是那书祥跟着景先日子久了,竟也有些急智:“小的不是大男人,您看我个儿跟荔枝差不多。”
高世曼又拿她那句百说不厌的话来噎他:“女人再大也是小女人,男人再小也是大男人”,说完还挑衅地将他从头顶看到脚底。
景先在一旁看得真切,此时插话道:“他是女人。”
后路堵死,看你还怎么瞎掰。
高世曼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荔枝也在一旁笑得快抽筋。
书祥一时有些怔愣,可又不敢反驳自家主子,见她们笑的实在太过分,于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梗着脖子道:“我就是女人,怎么了,不行啊!”
高世曼笑的更大声,笑够了突然停顿道:“你下面没有了?”
书祥和荔枝还没搞懂她这说的什么意思,景先“噗哧”一声没忍住,破功了。高世曼才不管这些,她嘴巴痒起来可是荤素不忌的。书祥看了看自家主子,脸色渐渐泛红,荔枝个小姑娘,凡事又不爱动脑的,见他这般,疑惑地道:“什么下面没有了?”
高世曼笑了笑道:“他说他是太监。”
荔枝眨了眨眼,突然“呀”的叫了一声,跑了出去,高世曼咧了咧嘴道:“没出息,他都太监了,你还怕个屁呀。”
景先抚额,他也算是领教了这位表姐的深厚功力和……脸皮。
她若无其事刚一坐下,荔枝又红着脸跑回来道:“夫人让表少爷和少夫人出去,姑奶奶们都回来了。”
她第一反应,又要见高世娟那个讨厌鬼了,真是烦。于是赖在那儿半天没动,景先倒是起身道:“走吧。”
大家见了面,各自打过招呼,高世曼去跟世燕和梁远培说话儿,压根儿不理高世娟。高世娟倒会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