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跟人说什么,要坐实……”
“祖母”,高世曼不紧不慢地打断她道:“您年纪大了,该颐养天年才是,瞧您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是挺好的吗,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整日里跟阎王似的,见谁都想勾一笔,这府里可都是您的孩子。”
“屁!”老太太拿出当年勇,今儿无论如何都要镇住这个大孙女儿,不然以后在这府里还有何威信可言。
陈继云不说话,只听,高世曼跟她说了,今儿她只不松口就行了,说不说啥的没关系。听到老太太屁都出来了,忍了半天才没笑出来。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敢忤逆祖母是吧,姨娘也是你的庶母,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进府夺权,拉泡尿照照你这德性,也不看看你配不配!”老太太气坏了,刚开场就有些语无伦次了,本来她还想用积威迫使高世曼就范的,没想到高世曼一见到她就说她不该管这府里的事儿。
高克山和高克本已被叫了过来,他们在外面听到母亲用这么下流粗俗的乡间俚语骂自家孙女儿,直觉脸都丢尽了。他们也不知道高世曼能撑多久,于是两人在外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动弹。
只听里面高世曼慢悠悠地道:“祖母,我若畜生不如,那归根到底,还是您畜生不如,好歹我还得叫您一声祖母。”
两个人吵架,千万不能激动,一激动就会自乱阵脚,阵脚一乱便脑子成了糊糊。
高克山听了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高克本瞪了大哥一眼,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可笑的。他在想,今天可怎么收场啊!
老太太听了这话,气得举起拐杖就冲了过来,高世曼吓了一跳,老太太吃的越发肥胖,这么冲过来跟堵墙似的,别说过来打她,就是冲过来往她身上一倒,也得把她给压个半死。
刚才朱婆子回去后,便不敢再跟了来,雪心本扶着老太太进来的,哪知老太太头脑一热,竟朝高世曼冲了过去,她一时没拉住,差点被惯性带趴在地上,再一看,老太太都已经如一团肥旋风转到了高世曼面前。
陶艺挺身而出,突然陶出一块牌子举在老太太面前大喝道:“大胆,王府侍卫,谁敢造次!”
老太太骨子里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村妇,一见这牌子,看着还挺上档次,而且那人也从没见过,嘴里喊着王府侍卫,还颇有几分气势。妈呀!她一个急停,若不是桩子稳,早摔了个半死了,可真是难为她了。
高世曼松了口气,说实话,她还真不想跟个老人动手,能用嘴巴解决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