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之上还有境界吗？”方白轻声问着。
老人举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颤，到唇边的水没有喝下去。老者放下水杯，第一次在仔细的打量着方白，少了戏谑。
这并不是以前半睡半醒的那种打量，是极为认真细致的打量。
老人仿佛要将方白看透，看穿方白每一寸血肉，每一根骨头。
方白头皮发麻，有一种被脱光了的感觉很不舒服。方白尴尬的笑着，向后缩着道：“老先生，这个您知道吗？”
“这个问题你问错人了？”老人笑道：“我到是听说过大成之上还有境界，不过我没见过。当年从青鸟毕业的黑武王也试过寻找大成之上的境界，不过失败了。至今他好像还也没有找到答案。”
方白惊讶道：“连武王都没能解决这个问题？”
老者笑了笑，重新闭上了眼睛。
方白抓了抓头发，走出了大楼。这时已经临近午夜，大楼外被黑暗笼罩，就算是有路灯，也无法将所有的黑暗驱赶走！
方白对黑暗无视，还是在回味武王的话。这能成为武王，那都是百万中无一的天才。
这样的人天赋绝顶，连武王都无法领悟和寻找到的境界，这有些难度啊。
不过随即方白摸着下巴笑道：“小爷可不是普通人，武王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突然间，在方白的前方路灯后的黑暗中，有人大笑道：“哈哈！今年的新生第一不止是实力第一，连吹牛也是第一啊！”
路灯后方的黑暗中七名年轻人走了出来。
为首两人年纪大概是十九岁，稍大一些。
剩下五人和方白一样，都是新生。这五人方白竟然都认识。
被他揍过的胡三虎在其中，还有四人竟然都是雷萨德预备学院的同学。
“呵，这是来寻仇的吗？”
方白一看，七个人中有五个是他打过的。
预备学院的前三都来了，一个不少。这些人看方白，就像看仇人一样，恨不得现在就想冲上来捏死方白。
方白呵呵笑了起来。除了稍大的两人，剩下五人在入学测试的第三关都被被他偷袭得手，这样子看着怎么像是仇人大聚合呢？
“你是方白？”预备学院的王雷冷声问着。
方白惊讶道：“王雷同学，咱们同学三年，不会连我的名字都忘了吧？就算你忘了我，青鸟测试让我打败，这还能忘了么？”
王雷脸色铁青，想到那次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