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衷的行为让诗人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微笑来。 “你在笑什么,韵小子!难道你看不起我们矮人的耐寒能力吗?”锻铁‘呼’一声把鼻涕吸回去,板着一张比岩石还臭的脸嘟囔道,好像生怕声音小一点就显得他软弱似的:“我告诉你,我只是在温暖的地区旅行太长时间了不习惯而已,我们矮人玩家对于寒冷的忍耐是天生的——你瞧着罢。” 诗人笑着摇了摇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小酒桶来在矮人面前摇了摇。 锻铁的抱怨戛然而止,矮人小小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我以奥摩丁的胡子起誓,我打赌,这绝对不是那玩意儿!” “不不不!我一定是冻得出现幻觉了,让我猜猜——韵你是说这是什么?啊不,我想它一定是一桶佳酿!” 锻铁的小眼睛里一下子放出光来:“矮人烈酒!” “我有说过要给你么,锻铁?”韵淡淡地说道,诗人脸上的一丝笑容尚且没有淡去,只是这笑意之中还有一些怡然自得的味道。他虽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但却也享受着这种与伙伴一起冒险、吵吵闹闹的日子——虽然好像总像是一个旁观者,但大伙儿的笑骂打捞、无厘头的抱怨一样像是寒夜之中温暖人心的烛光一样渗入他的心中。 “啊啊啊,”矮人的口气马上就软下来:“我的好精灵,你可千万别这样。知道你不喝酒的,求求你了只要一口就好,你的矮人兄弟可是要冻死了啊——” 如果是珂儿在这里估计一定会抓住机会把树墩儿狠狠地削一遍,然后在看心情决定是不是拉这可怜蛋一把。不过韵毕竟是韵,他只是摇了摇头就把矮人烈酒递了过去,锻铁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扒开塞子灌了一口——几乎是立刻一股红润的色彩从他青铁的皮肤下泛起来,他大声打了一个酒嗝儿,然后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一样容光焕发起来。 “啊哈……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 “我确定是能抵御寒冷的,只是弗拉蒂丝飞得太高了一些,而且也飞得太久了,我可从来没有在云上飞这么久。”矮人一活过来,马上就嘀嘀咕咕开了,他一边向诗人表达谢意,一边重申并不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而是因为某些客观的因素没有估计到。 不过诗人没有理会他,他只能嘟囔着去跟红龙小姐抱怨:“弗拉蒂丝,我们飞到哪里了?” 红龙小姐抬起头,用金红色的瞳孔盯了他一眼,盯得矮人直发毛。 “我是说我们到哪里了?”矮人结结巴巴地答了一句。 “已经越过火灰森林了。”红龙小姐用一种悠长地语调答道。 “火灰森林,那是哪儿?”锻铁一愣,他回过头去看着韵——队伍里除了几个法师就是这位诗人最博闻广记了,这也是闪耀金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