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道观里的黑暗处本来就少,那人无处躲闪,刚想结果了眼前的小喽啰,却不防那喽啰没走到跟前,就左手扶着道旁的一颗杨树,右膝跪地,用一种非常标准的姿势——吐了起来。
醉醺醺的瞟了周围两眼,还真就看见了藏在暗处的那人,嘴里道:“哎兄弟,怎么跑这儿躲酒,快回来!老子要跟你决战到天亮!”
醉酒喽啰在树下吐了一回,嘴里呸出几口唾沫,伸手便抓住了那暗中之人。
“好好好——”
那人将计就计,索性离开了暗影处,露出身形来——除了黑衣白裘的烈阳,还能是谁?
醉酒喽啰喝上了头,哪里还去分辨是敌是友,揪着烈阳的手腕就往那屋里拖。嘴里还在嚷嚷:“哎哎哎,抓住一个尿遁逃酒的!”
不由分说,把烈阳往屋子里一推,还反身把门锁上了栓子,睁着发红的眼睛,一脸猥琐的坏笑道:“今儿这门落了闸,谁都别想出去啊!干,往死里干!”
如此戏剧性的一幕,烈阳还真没想到。
这大通铺的房间相对宽敞,一排床榻靠墙摆过去,有二十多个铺位。房间里摆开三张方桌,十来名喽啰便在里头喝酒取乐。
有三名被剥光衣服的年轻女子,正被几名喽啰按在床上动作,早已经失了身子。由于经脉被封,浑身无力,无论如何挣扎,都摆脱不得。
在喽啰的快速动作下,她们的嘴里嘤嘤连哼,表情喘喘,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
烈阳进来时,正见一个施暴的喽啰做到了要紧处,身子一阵抽搐之后,连忙让开位置,另外一名喽啰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那般饥渴的模样,恨不得把自个儿的蛋都塞进去。呼吸颤了颤之后,便快速动作起来。
“阻止不了,只能想办法留条性命了……”
烈阳长这么大,就在给冷千霜治伤时看过女人的身子,还未曾有过床笫之欢。不过任谁都知道,女生被抢夺了身子,多半是生不如死的。
事已至此,烈阳倒不会傻了吧唧的大吼一声:“放开那个女孩!”
而是自来熟的和那位醉酒喽啰勾肩搭背,坐了下来,装出几分醉意,拍着桌面道:“老子躲大当家的酒,没想到竟让你小子给瞧见了,来来来,咱们干一个!”
道观里匪徒众多,烈阳就赌他们不一定全都认识。先摆出大当家,假装自己原来是在大堂中喝酒,令喽啰们无从生疑。
干了一杯酒,气氛无比融洽。
只不过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