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肯定下不了手,最后只说这是她的命,让她认了,跟着我总比跟着村里那些个邋遢汉子强。
她却越哭越厉害,我长这么大头一次碰见这阵仗,她哭得越凶,我心里的负罪感就越强,最后被她给弄烦了,就一挥手大声冲她喊了一句:闭嘴!别哭了!
她一下就给吓傻了,看着我的眼睛里最后一丝期望也暗淡了下去,只剩下无尽的哀怨和恐惧,眼泪吧嗒吧嗒掉得跟豆子似的。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里边挺不是滋味的,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终于下定决心,叹了口气,小声说了句快起来,我放你走就行。
她楞了楞,眼里顿时闪过一抹神采,连忙朝我道谢。我吓得一把捂嘴她的嘴,朝门外看了看,压着嗓子对她说:你小声点儿,要是被别人听见你就别想出去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小声问我怎么办,我琢磨了一阵,让她先在这里老实呆几天,假装配合我,等我二婶他们放松警惕了,然后再想办法把她送出去。
她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同意了,因为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门口有动静,就连忙压低声音,让她赶紧叫几声,她疑惑的问我叫什么,我说干那事儿的时候的叫声啊,我二婶在门口偷听着呢,你不叫几声明天说不过去。
那姑娘楞了楞,反应过来后,脸蛋一下就红了,怎么也叫不出口,我说你要是想离开就叫,不想就算了,自己看着办。
最后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轻轻开口叫了起来,我说你这是蚊子叫呢,大声点,疯狂点,让我二婶他们听见,越逼真越好。
可能她也是急着想离开这个地方,就开始卖力的叫了起来,听得我小腹就跟着了火似的,差点没忍住真把她给办了。
为了防止晚上二婶进来“查房”,我让她晚上和我一起睡。想了想,又找了把小刀割破我自己的指头,滴了几滴血在一块白帕子上。那姑娘疑惑的问我在干什么,我说二婶之前不是给你验过身了么,说你还是个黄花闺女,我不弄点血滴在帕子上第二天说不过去。
可能是这个举动让她对我有了点好感,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慢慢显得没那么生分,还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她让我叫她张雅就行,在四川成都一所大学念书,是在放假回家的火车上被一个中年妇女给骗了,然后就被卖到这里来了。
我听了心里边挺不是滋味的,本来好好一个天之骄子,就这么被拐到这穷乡僻壤来了,要不是遇见我,估计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