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察哈尔人退了立即跑到城楼上去看。是以急匆匆地说出来全对军事颇有研究。自然知道察哈尔人东进将意味着什么。
“老二。先坐下说话。”杰书虽是焦急。可是在这个侄子面前。却不好表面地太过莽撞:“我叫你来。正是因为这个事。”
“这还有什么好商量地。请王叔下令。我这就率锐健营出城追击。若是骁骑营有失。我们就算坐守着盛京又有什么用?”
杰书颌首点头:“老二说地不错。但是盛京也同样重要。这里不但有数十万满人。更是辽东最坚固地城塞。也决不能有失地。你先坐下。我们先议一议。想个万全地法子来。”
福全这才老大不愿意地坐下:“王叔地意思是?”
杰书喝了口**,这才知道这**早已冷了,不由得呸了一口吐了出来,颇为气恼的将**放回桌几上:“方才我静静思量了一下,既然察哈尔人往东边去了,咱们反而不能急。”
杰书顿了顿,整理着思绪,继续道:“若是现在出城追击,说不准这些察哈尔人又掉转马头与咱们在城外决战了,若果是如此,咱们放弃了城防的优势,与他们在野外决战,实在太不值当。不如这样,再过两个时辰之后你再出城追击吧,往骁骑营的方向去便是,根据我的估测,待你抵达骁骑营与倭人对持的地点,恐怕蒙古人与倭人已经对骁骑营展开攻击了,察哈尔人往骁骑营的腹背捅上一刀,那么咱们的锐健营便趁着察哈尔人鏖战之际,在察哈尔人的腹背也捅上一刀子,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是这个道理。”
福全听了杰书的分析,不由得点了点头,眉宇之间仍有些忧心忡忡,这个战略若是完成的好,大获全胜他是有把握的
战略是战略,真要实施起来却并非这样简单,首先定上,去的早了,察哈尔人并没有投入作战,最多反身与锐健营决战,去的晚了,说不定整个骁骑营已营救不及全军覆没,解释察哈尔人与倭人刚刚得胜了一场,士气如虹,两军合为一军,再掉头与锐健营决战,那么他恐怕再自信,也胜利无望了。
“老二……”杰书沉着眉,如今大清的声势已日渐衰退,他在辽东苦苦支撑,就好像一个补漏匠一般,东缝西补,可是不论如何,这件破衣服早已破了许多的洞,补完了这个,那边已破了两个,所谓左右支拙正是如此,他叹了口气:“察哈尔人反了,恐怕将来咱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福全心里打了个突,平时他的这个王叔可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现在临战之际说出来,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