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届时一并都有封赏。”
三人俱是大笑,只是图海笑的甚是开怀,而李光地、施琅则是另一番心境。
三人一道下了塔楼。下面地官员和戈什哈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有人给他们牵来了马。图海当先上马。紧接着施琅。李光地。由戈什哈牵着马绳。继续往下一站走。等到了巡检衙门。三人一道入衙细谈。李光地顺手献上天津工事图样。图海摊开来细看了一会。开始时还是连连点头。可是到了一半。却咦了一声。眉头已经拧起来了。
“光地。你督造地工事细。可是为什么连后方也要建起工事?天津府紧靠直隶。难道你还怕直隶方向有明军吗?”图海这一声责怪并非没有道理。他原本以为天津地工事主要面海地。不成想从图样上看竟连直隶与天津府接壤处地重要关隘入口也修建起了坚固地工事。这就不太寻常了。
李光地自然有他地如意算盘。当然也不能明着说出来地。只是道:“提督大人。光地奉命督造天津防务。朝廷拨出百万白银。自然是要将工事建地固若金汤地。别地地方光地管不了。但这天津。既然光地奉了命。就定要将它建成金城。
”
这个理由虽然牵强一些。图海倒也接受。只当是李光地此人过于执着。并没有往深里想。他打了个哈欠:“在船上待了这么久。还真想歇歇。提督衙门还未落成。这几日免不得就到巡检衙门歇息吧。光地啊。随便收拾个卧房吧。”
“卑职早已备齐了。提督大人请。”李光地与施琅一道笑呵呵地站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日整个塘沽港又平静起来,图海每日在
练水师,要说白洋淀与大海之间地差别还是极大的,新兵在白洋淀练的龙精虎猛,可是换到了大海上,船只的颠簸比之白洋淀不知大了多少倍,许多在白洋淀练了两年的老兵也不免晕船起来,就连图海也是如此,还有炮手地训练,白洋淀水面平静,炮手在没有摇晃的情况下校准水平极高,可是一到颠簸地大洋,这校准起来可就难了十倍不止。
纵是如此,图海倒是打起了精神,挑战因人而异,有人畏缩,有人逆舟而上,只是图海如何也想不到,他的时间并不多了。
新始九年三月初一。
清晨地晨雾浮在海面上隐约的只能看到连片地大小舰船正在鼓起风帆,图海已经登上了船,开始训练水师兵勇,水手大声的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