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哭着回来,丢我的人我可不干。你找夏绿吧,不过夏绿也手无缚鸡之力,你还是自己小心吧。”
对于公子这样甩手不管,小初很是不满,要知道我是怀壁其罪。她拖长声音道:“把我欺负急了,我就不管丢不丢公子的人了。”楚怀贤毫不放在心上接话道:“我不管,丢了我的人,回来给你一顿好的。我对丢我人的奴才从来不客气。”
小初微伏身子讨好地道:“那公子告诉我,您相中的是哪一家,我那天就避着她只欺负别人。”楚怀贤忍俊不禁,斥责道:“你随便欺负,去睡吧。”
很不情愿陪二夫人去的小初,在公子这里相当变相碰了壁,她闷闷不乐去睡觉,一直到第二天都是闷闷不乐的。
一早还是雨绵绵,进喜儿送来一堆贴子:“都是请公子的。”楚怀贤一看就头痛:“我今天房里呆着,有人来就回我不在。”吃过早饭只去楚老夫人那里陪着说话过,就回来窗下看他的书。
下午管事的妈妈送来夏绿和小初的衣服,夏绿是豆绿色绣春花的衣衫,小初是银红绣折枝花卉的衣衫。见公子也在,捧过来给楚怀贤看。楚怀贤这才问小初:“又哪里去了?”夏绿往外面看:“刚才和春痕在一起,这一会儿都不见。”
就让个小丫头去找,小丫头找呀找,问过一个路过的妈妈,才告诉她:“在亭子上面看雨呢,春痕也在。这下雨天,看你裙子都湿了,有差使你做就行了,可找她们做什么?”小丫头抖一抖自己湿了的衣裙,对那妈妈道:“是公子找她。”就往亭子上去。
雨势有些大,小初和春痕对着笑:“原本来看鱼上水面,这就回不去。”春痕对着雨水怅然:“小初姐,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小初取笑她:“你足够有福气,不要不知足。进财心里有你姐姐,那是个去了的人,再不会变老也不会同进财生分,进财看着你姐姐,就会对你好。”
春痕心中觉得不错,但是人是嘴快惯了,反问道:“那你呢?小初姐,公子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知足?”小初尴尬地道:“这是两回事儿。”
“知道家里多少人背后骂你装呢,说你是争身份,”春痕说过,小初苦笑:“我知道。”可是这件事儿能一样吗?
春痕突然心动:“这雨大得,咱们回不去,也不怕有人偷听。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一准儿不说,你真的是争身份吗?”
“不是,”小初被雨势所感,听春痕问悠悠地道:“我只想找一个对我好的人,不是公子这样的家世,”
春痕不明白:“公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