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过你,是你有点事儿就往外跑。”小初一只手捂着耳朵,坐回水边用另一只手洗桑子吃个不亦乐乎。楚怀贤在她身边坐下,小初洗给他,楚怀贤也洗给小初。
张姨娘看到这一幕,转身离开。下一次来和小初说什么,她心里已有草稿。男人心性反复无常,初得宠的时候都是如宝如贝,长久地能这样,才是能耐呢。张姨娘要求小初,她所倚仗的就是一点儿过时消息,和她年长一些的经验。
衣衫角儿一闪,楚怀贤看到张姨娘离开。他漫不经心问小初:“和谁在一起?”小初心想能看到公子的距离,公子也能看到这边。就如实回答道:“和张姨娘在说话。”楚怀贤皱眉:“和她说什么!”这话说得严厉,说过后楚怀贤后悔,赶快又安慰小初:“你和她不一样。”小初忍无可忍对楚怀贤做一个大鬼脸儿:“我知道,当然不一样!是你不知道,是她不知道!”
楚怀贤又赶快息事宁人:“小声些,我听得见。”再悠闲地道:“说什么呢?”小初这就说出来:“她来哭呢,说二房的公子不得公子您喜欢,她伤心二老爷伤心,”最后坏坏地道:“二夫人象是喜欢。”楚怀贤随意地道:“这个喜不喜欢是缘法儿。”随口搪塞的一句,突然觉得有理,自己喜欢小初,不就是缘法。
小初没理会这话,殷勤又洗几个桑子给楚怀贤,讨好地道:“公子们是兄弟,您对二房公子客气一些,大家都喜欢。”素手如雪,手心微红和紫色的桑子衬在一起,再加上小初面上少见的讨好,楚怀贤掂起一个在嘴里道:“你得了什么好处?”林小初,骨子里是无利不起早的。
被公子看穿,小初丝毫没有不自在,反而对楚怀贤翘一翘大拇指,在楚怀贤的笑容中不悦地反问:“她能告诉我什么?”楚怀贤长长地“哦”上一声:“那我就不必答应你,以后拿公子说事儿,记得要上些好处。”
林小初被挤兑地无话说,低头把荷叶上余下的几个桑子洗干净,全数捧给了楚怀贤,幽怨地再追上一句:“我难得为公子兄弟亲情说句话,公子竟然不领情。”
水边主仆两个人互相看看,都是一笑。小初笑嘻嘻:“答应吧,就一次也行。当着老夫人、二夫人的面,指点一下功课也行,笑一下也行。我都答应人了,就一次我好回复她。”楚怀贤又长长地“哦”,小初赶快打断这长声:“您这算是答应了,多谢公子。”
说过不容楚怀贤反驳,林小初先站起来:“咱们回去吧,您今天算是难得的有闲空,昨天不是还十几张贴子来请。”同她一起回去的楚怀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