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三夫人的陪房巧印低着嗓子骂:“各人心里鬼胎,各人心里知道。”二夫人的妈妈简妈妈也不示弱:“有大才有小,三房难道压着二房?”
小初路过听到这两句,回房里看到夏绿秋白等人坐在一起,就来拿上她只做了几针的腰带陪在一旁听说话。
说的果然是最近家里的事情,夏绿说得绘声绘色:“二夫人主张给公子选一门官小姐,说又要官不高,又要来往过的,又要性子好;三夫人要说的是她家一房远亲。”丫头们都笑间,秋白对小初笑吟吟:“公子要订亲呢,你知不知道?”
和几个小丫头在一起的小意接上话:“秋白姐姐才最上心,我姐姐不知道。”秋白红了脸:“
你又胡说了!”夏绿见又热辣辣上来,赶快推小初:“你外面辛苦不是,回房歇着去吧。”小初出来,小意也出来,姐妹回去忿忿不平:“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说过小初抱住小意:“你说得好。”
小意这就得意上来:“别理她,今天春痕不在,要是春痕在,也要帮着说几句。”正说着话,春痕找上来:“秋白又怎么了?夏绿姐姐让她省省心儿,她就开始哭。我刚来没听到什么,也知道和你们有关。”
姐妹一起露出谦虚的笑容,摆出低身段儿道:“她问话就回了。”春痕这就不问,也来说二夫人和三夫人这几天的事情。
“丫头妈妈们见天儿背着人吵,听说三夫人对三爷说了,公子的亲事要和他们亲,以后他们日子才安妥;二夫人的丫头背地里告诉我,二夫人收了不少人家的礼儿,要在老夫人撮合事情。”春痕也说得有说有笑,觉得这事儿很有趣。
说过问小初:“你外面办的事儿如何?”听得入神的小初随口道:“他欺生,只肯亮绝招儿,不伏人。”春痕大样地道:“那你也压他就是。我初来时,春红姐姐欺负我,说我小,不能做针线,先在院子里扫几天罢了。我把我娘做的活计当成是我做的,她才没话说。”
小初好笑:“难道她没有看着你做过?”春痕笑道:“她不错眼睛盯着呢,我拿着绣花绷子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她也没有看出来。”
“这是什么招儿,我请教你这先生。”小初说过,春痕大为得意:“实告诉你吧,我那天坐在背亮儿的地方,她看不清楚,只能认栽。我看着我娘绣了一半的衣服,装模作样拿着针,她以为我在绣,其实我在拆。”再点着自己鼻子摇头晃脑:“我坐在背亮儿地方,眼睛都比她好。”
小初和小意一起笑,齐声道:“